“已经好几十年无人能跳出这样唯美动人的抽茧曲,没想到我有生之年还能见到,死而无憾了。”庙主苍老的脸上浮起一抹欣慰。
云慕心“……”
她能说,她只是练习了半个月吗?
“后天的先蚕娘娘祭祀,你若是跳好了定然能一鸣惊人,我们的抽茧曲,又能重见天日,真是可喜可贺!”庙主高兴的脸上的皱眉深了几分。
能得到她的认可,云慕心很高兴,可是这个庙主也太平易近人了吧,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她的外婆呢。
云慕心跳了两次抽茧曲,她给纠正了一下动作,舞蹈便更加的完美无瑕,漂亮的无可挑剔。
午膳云慕心没离开,庙主邀请她在嫘祖庙用膳,粗茶淡饭,却格外的有滋有味,厨艺超好,连带着莳儿都跟着沾光,能吃到嫘祖庙的食物。
至于云慕月,莳儿已经悄悄的告诉她,云慕月去了茅厕之后,就再也没出来,最后是她的婢女含香扶着人上了马车,一身的臭味,把周围的人都给臭得纷纷捏鼻子。
云慕月更是面无血色,小脸惨白,满头冷汗,可见她自己作的多厉害,好在云慕心没中招,不让遭罪的就是她,而不是云慕月。
她是自作自受,怨不得别人,云慕心可不会同情云慕月,要不是她心怀叵测,就算换了一碟桂花糕,也不可能拉肚
子成那样。
云慕心下午还要在嫘祖庙练习,庙主力求这次的祭祀完美无缺,更何况难得遇上一个会跳抽茧曲的人,自然不会敷衍了事。
往年,那些女子的采桑曲跳得多么的动人心弦,惟妙惟肖,优雅美丽,都没赢得她的关注,知道她们都是为了出风头。
诚意看见了一点,却比不上她们的野心。
眼前这个却不一样,野心有,诚意也不少,抽茧曲比起采桑曲要高难很多,真是因为难度太大,能完整跳完的人不多。
渐渐的,便只留下采桑曲,而没有抽茧曲。
现在,好不容易有人跳出来,别说是给世人看看抽茧曲,就是她,也想看看在祭台上剥丝抽茧的曼妙身姿,欣赏一下先人们的身影。
下午,云慕心累得够呛,她没想到,需要纠正的地方那么多,她感觉手臂,脚尖都不是自己的。
庙主看了看天色,道“时辰不早,你先回去休息,明天还有一天的时间,可以用来练习教导你的动作,衣服稍微要改一下,你穿起来肯定很美!”
“给庙主添麻烦了!”云慕心感激不尽,虽然很辛苦,很累,她看得出来,庙主是真心为了她好,才会那么不知疲倦的让她练习,只求祭祀表演的时候,不出一点差错,她的用心良苦,云慕心感动。
离开嫘祖庙,云慕心和莳儿
上了马车,马车送回云慕月后清洗熏香过,云慕心隐隐觉得还是有一股气味。
她让莳儿打开车帘,现在已经是傍晚,路上的行人有点多,好在她戴着面纱,坐在里面也没什么不妥。
马车行驶了一会儿,小雀围着她的马车吱吱喳喳。吸引了她的注意,云慕心伸出柔弱无骨的白嫩小手。
小雀爪子抓着她的手指,稳稳的站好,下一刻被她带回了马车内,激动的喳喳的叫起来。
莳儿听不懂,一脸懵逼的看着着急紧张的小雀。
云慕心听懂了,笑眯眯的抚了抚它的小脑袋,低语“你看见萧锦禾的人还跟着我们的马车吗?”
“喳!”小雀肯定的叫了一声。
云慕心满意的笑了笑“那不怕,他的人在,就无人能伤害得了我们,别担心,我不会让她们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