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家,两小只都是一身臭汗,洗香香了,一躺在床上,就沉沉睡过去了。
一天没有骑好,与宁五爷约好了,第二天还去的。
结果,第二天早上吃过早饭之后,宁五爷早等不来,晚等不来。
盛觅觅派人去伯府那边问了情况,说宁五爷不在家。
宁曜阳以为他去了牧场,他们又兴冲冲地去牧场,发现牧场里也不见他的人。
看守牧场的几个老汉说,好像有人把他带走了,一群身穿黑色劲装,手提金丝刀的人……
这,不是暗卫司的人吗?
暗卫司把宁五爷抓走了?
盛觅觅带孩子们回家了。
她去找袁夫子算账。
昨天袁夫子与她们一起去了马场,今天暗卫司的人就把宁五爷带走了?
定然与袁夫子脱不了关系。
到了晚间的时候,袁夫子才出现了。
知道盛觅觅到处找他,他来回靖堂向盛觅觅请安。
盛觅觅把下人都支开了,不客气道,“是不是你把宁五爷抓走了?他犯了什么法?”
袁夫子神情不变,“夫人最好不要多问,知道多了对夫人不好。”
盛觅觅气笑了,“你这个暗卫司的狗探子!你抓我们家的人,你还让我不要问,早知道我们昨天不带你去牧场了,我五弟哪里得罪你了,你要抓他?你今不清楚,我们侯府也就不留你这座大神了,供不起,谁知道哪天把我们全家都抓去了。”
以前觉得他做事靠谱,为主家的事情赴汤蹈火的。
现在,他竟然悄无声息地把宁五爷给抓走了。
也不给个说法。
袁夫子仿佛在认真考虑盛觅觅的话。
最后他道,“因为北戎血脉战马的原因,具体的我也不清楚,我就是回去汇报了一下这战马血脉来源问题,暗卫司就把宁五爷请过去喝茶了。”
说着,他又补充了一句。
“夫人不带在下去牧场,事实上,暗卫司也盯上了宁五爷,他赛马时骑的那匹银红战马,人人都看见了,只要了解马的,都能看出一些端倪,是宁五爷自己不小心露出了马脚,也不能完全怪到在下头上……”
盛觅觅想了想,也是。
但是,心里还不怎么舒服。
“哼!你到底是暗卫司的人,还是我们侯府的人?你这样,动不动就抓人的毛病……”
袁夫子轻咳一声,“宁五爷要是清白,要不了几天,自然会放他出来的,夫人您放心。我拿了侯府的银子,肯定也是要为侯府办事的,在下现在就去再打听打听,宁五爷的事情,他到底有没有犯事儿……”
盛觅觅一甩袖子,“还不快去!”
暗卫司。
宁五爷有些局促。
他做梦也没有想到,他会被请到暗卫司来喝茶。
就当真是喝茶,没有人家所说的那般,幽暗的牢房,血腥的气味,严刑拷打。
他忐忑不安地端着茶杯,也不敢喝。
也许这茶杯里就是毒药,都有可能。
左使秦坚笑眯眯道,“哎呀,宁五爷的马术高超,七号的风采卓越,我可是押了五爷你赢的,还赢了点小茶钱呢,咦,五爷,这绿茶是不是不符合你的口味?我让人换个别的茶过来?”
宁五爷忙说不敢不敢,轻抿了一口。
小心翼翼问道,“不知道贵司找我有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