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林溪语睁开眼发现穆秉训已经穿戴整齐。
她从床上坐起,揉了揉眼睛,“这么早就起来了,你要去哪儿啊?”
他穿的是正装。
“我要去上班了。”
“上班?”林溪语疑惑道:“你的假期好像还没有完全结束呢?”
穆秉训:“提前销假,我已经休息差不多了。”
他感觉状态恢复了,是时候回去上班,还有很多台手术等着他。
“那好吧,既然你现在回去上班了,那我是不是也应该搬走了?”
或许是刚起来,加上昨晚喝多了,她的脑子还是懵的,没经过大脑思考就说出这句话了。
而且说这句话的时候,她相当平静,没有任何伤心难过,就好像她在完成一个无关紧要的任务,完成了之后她就走了。
穆秉训眉心一紧,略有些不悦,她在大床边,手插着口袋,冷漠地盯着她,“你再说一遍?”
林溪语感觉到一股扑面而来的压抑感,她心头一惊,突然抓紧了胸前的被子,紧张道:“你怎么了?”
穆秉训俯身朝她扑来,双手按在她的两边。
林溪语吓得又倒在了床上。
此刻男人是悬在她身上的,俊美的容颜覆上一层薄薄的寒霜,彻骨的冷。
林溪语惊醒了不少,睡意全无。
见林溪语慌慌张张说不出话来的样子,穆秉训开口问道:“我什么时候说过我去上班,你就可以搬出去?”
林溪语的大脑此刻像是宕机了一片空白,过了好久她才结结巴巴道:“我,我不是故意的,我随口一说,没经过大脑。”
“是吗?”他捏住她的脸,她的脸很小,他的手仿佛能一把将她的脑袋捏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