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你比任何东西都美味。”
陆辞的嗓音喑哑,看向她的眼神缱绻缠绵,疼爱地亲吻她的脸颊。
她的头发湿了一缕,他用指尖温柔地帮她整理。
许嫣闭上眼,她有点累了,好在今天没有她的戏份,她可以休息一天。
再醒来时,身上的黏腻感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清爽。
屋内没有陆辞的身影,若不是体内那抹异样,她会觉得自己昨晚只是做了个梦。
随意地套了件裙子,环顾套房各个角落,都不见陆辞,她皱了皱眉。
正要拿手机给他打电话,房门打开了。
来人正是她要找的陆辞。
“你醒了。”
陆辞手里拎了几个纸袋子,上面是某品牌的logo,应该是衣物。
许嫣缓缓走去,“你去哪了?”
“拿衣服,我总不能每天光着吧。”
“你要在我这里住下?”
“嗯,住几天。”
听到他要留下来,许嫣漂亮脸蛋浮现出笑意,可下一秒又垮了下去。
“可是我不能每天陪你。”
她还要去剧组,不能影响拍摄。
陆辞却想得很通透,“没关系,你拍戏我就去剧组陪你好了。”
说者有心,听者有意,许嫣高兴地小跑两步,跳起挂在他身上。
“陆辞,你真好。”
她奖励一般,在他下巴亲了一口。
不够。
陆辞向她索吻,两人刹那间就吻得难舍难分。
许嫣两条细白的腿夹住他的腰,像个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
男人放下袋子,手臂托住她的屁/股,长腿往大床迈去。
许嫣被他放在床上,小口喘气,及时地抵住他坚实的胸膛,摇头拒绝。
“不行,昨天你弄的太厉害了,我还没好。”
闻言,陆辞溢出一声轻笑,从她身上起来。
“你在想什么呢?我只是担心你不穿鞋着凉,把你放在床上,并没有说要和你干些什么……”
他故意话说一半,尾音放慢,眸底闪烁着戏谑的光。
许嫣知道自己被他耍了,羞愤地拿起枕头砸向他,却被他轻松躲过。
“好了好了,不闹你了,去吃饭吧。”
陆辞屈膝蹲下,拿起一边的拖鞋,温厚的掌心握住她雪白细瘦的脚腕,就这么帮她穿好鞋。
脚腕处传来的温热粗粝感,令许嫣心里微微发麻。
他那么高傲矜贵的一个人,如今也愿意蹲在她的身前。
说没有感觉,是不可能的。
可是就算他为他穿好了鞋子,人还不是被他抱着出去的。
午餐都是许嫣爱吃的菜。
h城没有京城方便,许嫣不想要麻烦,加上她饭量小,就每天在剧组凑合吃。
陆辞不停给她夹菜,“多吃点,长肉。”
许嫣两边脸颊鼓鼓的,“够多了,等下要吃撑了。”
h城的夏天极热,许嫣不愿意出门,就和陆辞在酒店待着,一待就是一天。
许嫣偎在男人怀中,无聊地刷着微博,难免刷到与自己相关的。
“你昨晚发的微博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
“就是只要你说想,就能真的见到。”
“就那个意思啊。”
两个人说话像是在绕圈圈,陆辞一把捏住她的脸,“别给我耍嘴皮子,以后只要你说想我,我就立刻来你身边。”
“好好好,你最好了。”
许嫣回答的有些敷衍,引来男人的不满。
又是按着她在沙发上来了一次。
快乐的时间总是短暂的,一天假期就这么度过了。
或许对于陆辞来说是快乐的,对于许嫣有点痛。
隔天她去剧组拍戏的时候,吊威亚在空中劈叉翻滚,感到力不从心。
避免影响她,陆辞坐在了不远处,眼睛始终落在她身上。
看见她拍动作戏,男人双眉紧紧蹙起。
忽然想起去年的这个时候,那时他和许嫣分开了,他因为生气,冷眼看她上综艺被欺负,拍戏接差角……最后还被道具刺伤了胳膊。
以前的种种,单拎一件出来,都是不可原谅的程度。
陆辞眼底闪过懊恼,烦躁地捏起眉心。
有个人一直在观察他的情况,见他做烦恼状,连忙挽起笑容凑了过去。
“二爷,您是不是觉得太热了,我给您拿了瓶水。”
余青青脸上堆起谄媚的笑,冰水递了出去,并没有人接。
陆辞侧眸冷冷地瞥了眼便移开,嗓音漠然。
“不用。”
就算被拒绝,余青青也觉得没什么,坚持给他水喝。
“听不懂人话?”
陆辞再开口的声音,比方才更矜冷。
瓶子表面的冷气化为水珠,一滴滴地往下掉,余青青脸上划过尴尬,但又不甘。
“二爷,我没有其他意思,我就是看您热,给您拿瓶水。”
陆辞懒得跟她说话了,目光所及,许嫣拍完了一场戏下来。
余青青看见她,默默地收回手。
“怎么了?”
“没,没什么,我就给二爷拿瓶水喝。”
“这样啊,不介意的话可以给我吗?正好我渴了。”
这水给也不是,不给也不是。
余青青黑着脸给了。
许嫣道了声谢谢,刚拿到水,还没拧开,就被一只手夺了过去。
原来是陆辞要帮她拧瓶盖,再给她喝。
很小的一个动作。
许嫣笑了下,喝完水以后,陆辞又自然地接过,对着她碰过的瓶口,就这么喝水。
全程没有语言交流,寓意却十足。
余青青其实是知道他们俩的关系的,几乎所有人知道,可她仍然爱慕陆辞。
有钱多金又年轻帅气的大佬,谁能不爱。
虽然有主了,但她还想试试,那说不定呢。
许嫣倒是没把她放心上,因为她放心陆辞。
“我晚上还有最后一场,就可以下班了。”
“嗯。”
两人若无旁人地坐下聊天,余青青只好自讨没趣地离开
许嫣这才说了句,“你身边的莺燕不断啊。”
“那又怎样,我心里只装得下你一个。”
许嫣听后心情极好,决定下了班回去奖励他。
拍完今天的最后一场戏,许嫣有些疲惫了,靠在椅子上任由化妆师卸下妆造。
快要弄完时,徐安可找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