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很像,上一次这姑娘就给一位夫人解了此毒。”老掌柜点头:“主子!老奴觉得这个姑娘的医术信得过。”
“可这样可能会暴露我们的身份。”年轻人的眼圈深陷,此时拧了一下眉头:“而且你也听到了,她是大祁的三王妃。”
“这个……”老掌柜也一脸的为难。
又看了看年轻人:“可是主子,你这身体不能拖下去了。”
一脸的担心。
“你不是也听到她刚刚的方子了吗?以你的医术,应该能领会吧。”年轻人也叹息一声,他的身体的确是一日不如一日了。
日渐消瘦,毒发的日子也越来越频繁,从大魏一路寻医问诊到了大祁,这几年也没少用药,可病情始终没有好转。
老掌柜摇了摇头:“那红背竹竿草可是剧毒之物,一般人不敢入药的,这个姑娘可是不一般。”
他两次看到左亦扬解这种蛊毒了,第一次不敢信,这一次是绝对的相信了。
所以,他才敢出口求左亦扬。
“的确不一般,竟然端的那么沉稳,根本就是胸有成竹,那个……三王爷明明已经毒发了!”年轻人也点了点头,有些深邃的五官上闪过一抹光芒,他似乎也看到了一线希望,这几年来,走遍了天下,都没有人能够医好他。
现在的他,就是强行撑着。
哪日体内的毒彻底暴发了,也就归天了。
“是啊!”老掌柜也点了点头:“可三王爷活过来了,老奴刚刚看的真切,三王爷的脸色正在渐渐的恢复。”
“嗯!先派人观察几日。”年轻人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对左亦扬,他也是听说过的,只是一个短命鬼活过来了,还医术非凡,能解蛊毒,自然会让人怀疑了。
虽然他也活不了多久了,可他也不敢将自己轻易的交给一个不信任的人。
“是。”老掌柜应了一声,将左亦扬留下来的信物收好了,那其实是祁君墨的扳指!
此时老掌柜可是将一切希望都寄托在了左亦扬身上。
回到府上,玄左将祁君墨扛去了书房,他也想给
主子争取卧房的,可左亦扬太强悍了,他实在不敢惹怒她。
而左亦扬美美的睡了一觉之后,就等着听着外面的好消息了。
不过她没能等来好消息,反而是等来了青着脸的祁君墨。
“昨天的事情是你做的吧?”
左亦扬正在吃早饭,看了他一眼:“你指哪件事?”她做的事情可多了。
“现在全皇城的人都知道祁昱玩女人……皇上都知道了。”祁君墨瞪着左亦扬,一边说着一边坐到了她面前。
“哦!”左亦扬随意的点了点头:“真没看出来,祁昱还玩女人啊!”
“少装!”祁君墨还是瞪她:“玄左都说了。”
“这个家伙!”左亦扬一下子就站了起来:“立场也太不坚定了,这么快就把我给出卖了。”
一副气愤填鹰的样子,放下碗筷就要走:“我要去找他算帐!”
真是太不够义气了。
“不用找了,本王已经让他去领板子了!”祁君墨冷冷说着,手中的扇子“啪”的摔在了桌子上。
那样子,是真的很生气。
也让左亦扬有些生气了,转过身来,也“啪”的拍了一
“带你去怡红院!”祁君墨的理由很简单:“三十大板。”
“昨天没有玄左,你就死在怡红院那些女人的肚皮上了!”左亦扬咬牙切齿的说着,也狠狠瞪着祁君墨。
祁君墨拧了一下眉头,抬手掏了掏耳朵:“你是本王的王妃,说话注意分寸,本王自然不会那么糊涂。”
“那可未必!你是怡红院的常客了吧!”左亦扬冷哼了一声,其实从昨天开始,她就不想离祁君墨太近,因为她觉得脏!
此时也是拉开了两人的距离。
祁君墨也看出了左亦扬眼底的嫌恶,心也沉了一下。
拧了一下眉头。
“不过……昨天你救了我的命,本王是感激的!”祁君墨轻轻咳了一声,他也明白,祁昱不会无缘无故来找自己的,一定是有什么目的。
之前他们也经常一
起喝花酒,他也都始终防备着。
却是一直也没有什么危险。
这一次,皇上让他调查祁昱,他便以自己作诱饵了。
“不必!”左亦扬冷哼:“其实救了你,我也后悔了,当初应该让你与祁昱躺在一起!”
更是摇了摇头,甚至她想到自己被他碰了,都有些恶心。
这样的男人,她还真是敬谢不敏。
“你……”祁君墨气的不轻,也咬牙瞪她,却是心里有些矛盾,要不要解释自己只是逢场作戏?可这也是皇室的秘密,不能随意说出来。
其实他在听说自己昨日中了蛊毒后,也冒出一身冷汗来。
这个祁昱果然是等不及,开始动手了。
不知道是皇后吩咐的,还是那些人吩咐的?
“好了,我去看看玄左,免得他心寒!”左亦扬心里厌恶,甚至不想与他同在一个房间里,这种喝花酒的男人,她是有多远离多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