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不早了,你该走了!”左亦扬看着坐在案几前看书的祁君墨,忍不住开口说道:“我要睡了!”
她可不习惯祁君墨在自己身边躺着,想到他经常去怡红院,很反感。
“我也在这里睡!”祁君墨一点也不放心左亦扬一个人在房间里,这个丫头,说跑就能跑了,他可不敢大意。
“不行!”左亦扬反映有些过激,声音有些大,说完,又有些后悔。
然后低了低头:“我不习惯!”
“慢慢就习惯了。”祁君墨顿了一下,才开口说道:“我们是夫妻。”
“我们的婚姻不作数!”左亦扬摆手:“我这个人有洁癖,被别人碰过的男人,不稀罕!也不想要!”
这是属于旧话重提了。
让祁君墨一脸的绝望,“啪”的收了扇子,用扇面轻轻敲了敲自己的额头,一脸的痛苦:“左亦扬,我要怎么解释,你才相信?”
“亲眼所见,不用解释!”左亦扬一脸的坚持。
其实怡红院的事情只是一个理由,她倒是相信祁君墨的话,因为他没有必要骗自己。
看着左亦扬倔强的小脸,祁君墨想掐死她了,只能妥协了一步:“好,我打地铺!这样总行了吧!”
玄左正在养伤,所以,没有人能保护好左亦扬。
他必须得亲自出马。
“这……”左亦扬没有理由拒绝了,却狠狠拧了眉头,这不是她想要的结果。
可又没有更好的理由。
只能点了点头:“嗯,你夜里老实点,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一边掳起了袖子,要大打一架的样子。
白晰如藕的手臂上,红红的守宫砂有些刺目,祁君墨看的清清楚楚。
他其实早就相信左亦扬失忆了,连守宫砂这种东西都忘记了。
“放心,我对你没什么兴趣!上一次……是你缠着本王不放!”祁君墨有意提起此事,然后,盯着左亦扬,看她
的反映。
他最喜欢提起这件事了。
看到她抓狂的样子,他的心情就极好。
“我……”左亦扬脸都绿了,狠狠瞪他,她当时真的是什么也不知道,现在想来,大脑也是一片空白。
她是真的无法接受此事。
她好好一个现代人,竟然就这样被了,想想就不甘心。
看她吃瘪的表情,祁君墨“啪”的打开扇子,猛的摇了几下:“其实,爱妃若是再有需求,本王一定奉陪到底!”
“滚出去!”左亦扬的脸由绿转红,再转白,她真的被他的无耻给打败了。
不是说古人很保守的吗?这个男人说话竟然如此露骨。
“做为你的相公,满足你的需要是我应该做的,你不用太顾忌。”祁君墨摇着扇子,倒是风度翩翩,配上那张完美无暇的脸,很是养眼。
只可惜,说出来的话,让人无法接受。
说着,亲自动手铺了地铺,然后和衣躺了下去。
那样子,根本就不将左亦扬的怒火放在眼里。
顺手一扬手指,将烛火熄灭了:“睡吧,不早了!”
他觉得左亦扬那样子,随时都能扑过来吃了自己!
还是保命要紧。
当天夜里,左亦扬睡的还算熟,却是睡梦中听到一阵打斗声,她忙坐了起来,看到地铺上面空空的,根本没有祁君墨的影子。
看来,是有人来偷袭了。
她坐了半晌,侧耳倾听了一阵,似乎打斗并不激烈。
只是迟迟不见祁君墨回来,她也有些焦急了。
披衣起来,推门走了出去,人不在院子里,应该在房顶。
她犹豫了一下,纵身飞,就看到祁君墨正拿着扇子挑逗一样的与对方转着圈。
却是抬头看到左亦扬翩翩而来,白色长裙,长发飘飘,不过在这夜空里,更如鬼魅一般,让人心里发憷。
与祁君墨打斗的黑衣人也感觉到有人来
了,忙侧身看了一眼。
暗夜里,那一双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来。
双手一扬,无数支飞镖袭向了左亦扬。
他的目标就是左亦扬!
“左亦扬!”祁君墨一僵,大喝一声,手里的扇子扬了出去,去拦劫半空中的飞镖,人也随后而至,动作快如闪电,一个起落,已经收了扇子。
随手一抖“哗啦啦”将十几个飞镖抖落在地。
更是站在了左亦扬身侧:“你出来做什么?”
“怕你解决不了!”左亦扬的面色倒是如常,刚刚的一切发生的太快了,她还没有反映过来,一边去看黑衣人:“谁派你来的?”
“你心知肚明!”黑衣人冷哼一声:“任务没完成,必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