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您,今日怎么又将王妃娘娘禁足了?”
安言无奈的看着穆泽羲,这两人才刚和好,怎么就又被禁足了去?他不过是换了个值的时间,楚嫱竟然又被禁足了。
“找人去将怡和院的门修好。”
“啊?”
穆泽羲话音一落,安言错愕的看着他,似乎没太明白穆泽羲话中的意思。
穆泽羲扶额,有些头痛的解释道:“她的门,坏了。找人去换了吧。”
只怕是只有换成金子做的门,楚嫱才会舍不得踹吧!
当时这次,穆泽羲当真是冤枉楚嫱了,这门,还真不是她干的,而是鱼儿那丫头干的。
“今日的事,王爷当真觉得是王妃娘娘做的吗?”
碰上这么一对主仆,安言也很无奈。只是,他总觉得,按照楚嫱的智商跟脾气,绝对不会做出这么蠢的事情来。
果然,安言一看穆泽羲,就看见后者的嘴角浮起一丝冷笑,道:“楚嫱虽冲动,却不会这么做,本王相信她。董氏既是不知道安分,待事情结束之后,也没有留下的必要了。”
“那王爷为何还要惩罚王妃娘娘?“
“这一次,若是不让董氏得意一下,只怕在事情结束之前,她还会不断的折腾出事情的,平白给楚嫱添烦恼。”
董氏既不是省油的灯,那就让她先亮一会,这样,她也灭的快点。
“安言,你去让人每日吩咐厨房做些她爱吃的东西,不然,过两日,只怕咱们又得换一个门了。”
到现在他的腿还在隐隐作痛。到底是偷吃了多少小油鸡才有这么大的力气啊!
想到这,穆泽羲不禁深深的叹了口气,再一次交代道:“晚上的时候,便少拿些油腻的东西,她胃不好,吃了夜里就睡不好了。”
“王爷您要是担心王妃的话就自己去·······”
“宫里只怕是又要传我了,安言,收拾收拾吧。”
安言一怔,似乎也明白了些什么,应了声,转身去出去。
楚嫱对生活的定义一
直都很简单,吃得好,睡得好,有钱花,外加可以看美男。不过,既然是被禁足,除了吃得好跟睡得好,另外两样,都没得想。
这日大半夜的,楚嫱正在熟睡,突然传来安言紧急的敲门声。
楚嫱困得不行,被敲门声吵醒,警觉的睁开眼,朝着外室唤了声:“鱼儿,开门。”
这大半夜的,她尚在禁足,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要做出扰人清梦这种祖宗十八代都不可饶恕的事情?
鱼儿迷迷糊糊的,披上外衣,起来去开了门。
还没等鱼儿把门打开,外面突然窜进来一个黑色的身影,把她吓了一跳急忙惊呼道:“小姐,有刺客~~~”
楚嫱坐在床边,无奈的翻了个白眼,就按鱼儿这种反应程度,她被刺客杀害一千次都不足为奇。他么的没看见人都到了屋内吗?
“闭嘴!”
闯进来的那人扭头就是一喝,顿时将鱼儿吓住了。长大了嘴巴不敢发出一个声来。那人似乎觉得看着鱼儿张着大嘴巴十分的碍眼,手中的长剑剑气一扫,将桌子上的一个梨子一挑,塞到了鱼儿的嘴里。
一切终于安静了。楚嫱幽幽的叹了口气,道:“安言,你这大半夜的闯进来,不会就是为了给鱼儿喂梨子吧?”
安言拿着剑的手无力的往下一垂,漆黑的眼珠子盯着楚嫱,“王妃娘娘,王爷,出事了。”
“穆泽羲怎么了?”
楚嫱一惊,一头站了起来,紧张的看着安言。
安言咬着咬牙,忧心忡忡道:“今日陛下宣王爷入宫,之后王爷说让我在宫门外等候,可是,直到天黑,王爷都未曾出来。我入宫打探一番才得知,王爷似乎是触怒了陛下,被陛下罚去了宗祠。王妃娘娘有所不知,宗祠比起太后娘娘的小佛堂更是阴冷潮湿几倍不止,王爷虽然看着强壮,实则身子在十二岁那年受过重创之后,就不大好了。宗祠那种地方,呆的越久,王爷的身子越是难熬,还请王妃娘娘救救王
爷。”
“那你为何不去寻太后帮忙?”
“王妃娘娘,此时,早已过了关闭宫门的时刻,寿安宫守卫严密,加上属下的身份尴尬······只怕是,见不到太后娘娘。”
楚嫱从未问过安言的事情,但是,根据楚嫱多年来的经验,安言身上,有的不只是暗卫的警觉,而多了几分杀手的冷厉。
没多想,楚嫱直接拿起衣服穿上,跟安言道了句:“去请谢耀,让他想办法送些药去给穆泽羲,我去求太后,另外,告诉穆元祈,去烧了谢耀家的厨房。”
安言的脚步在听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顿住,疑惑的看着楚嫱,道:“为何,要烧了谢公子的厨房?”
“小爷我看着不爽,可不得烧了?”
楚嫱理所当然的回答,安言不得不钦佩,王妃果然非同一般人也,这种情况之下,竟然还念念不忘烧了人家的厨房。
然而,事实并非安言想的这么简单。
大半夜的,本就不好入宫,但是楚嫱是谁,一路拿着剑比划在脖子上,逼着宫门的守卫一路的让了开来。楚嫱二话不说,直奔寿安宫。这个点,给宫门守卫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去打扰皇帝或者皇后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