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夏国破,大渝二皇子带兵活捉女皇,将其赐予军中将士,沦为军妓。可过了没两天,便有消息传出,容浅,逃了。
当即那二皇子便冷笑着说了句:“也好,免得脏了这片土地。”
结果南夏就被大渝的二皇子正式接手了,割了三座城池给大圣,结果完事了之后发现,单独看似并无甚不妥的三座城池,却是南夏最值钱的!当即那二皇子便气的大骂大圣六王爷,阴险,狡诈!最后哭晕在厕所。
楚嫱听闻此消息,淡淡一笑,看着京城方向,不知呢喃了句什么,便装作没发生这件事一样。
六月上旬,气候开始变得闷热起来,楚嫱百无聊奈之下,竟学会了打马吊,时不时的与周围的贵妇人们搭上几圈,赢点小钱,给穆元祈买点糕点两人一块吃,日子倒是也过得惬意,只是这种日子,怎么看都有一种,夫子生活模式的即视感。还有不少人问楚嫱,楚公子想必娶妻早吧?
他么的,她有那么老?再者说,那暧昧的眼神看什么看?直到楚小姐连赢了好几把,然后告诉那群人,别想了,小爷还没成亲了,还有,那是小爷的弟弟!话刚说完,外头就莫名其妙的打了个雷,吓得楚小姐浑身一颤,丫的,差点遭雷劈了!
这日,楚嫱破天荒的输了钱,心情甚是不好的回来饿了。
原因在于,打马吊的时候,一贵妇谈论起当今的六王爷,好一番夸奖,又提起了六王妃,说她怎么怎么受宠,怎么怎么跋扈,楚嫱当即便扔了自己的一个吊,心中骂了句:他么的到底哪里受宠了?谁他么的宠自己了?没看见穆泽羲每每将她噎的半死不活的德行么?结果,别人就胡了,这样几轮下来,楚嫱越打越烦躁,银钱也输
的差不多了,这才闷闷的回来。
走时那邻居还问:“公子,你跟你家弟弟,娶妻了么?之前说是六王许好男风,你们二人这般模样,可以自荐枕席啊!“
顿时楚小姐气的差点掀了牌桌,丫的,你猜自荐枕席呢!你才好男风呢!
穆泽羲直的不能再直了!小爷试过无数遍了!
一回去,穆元祈果然在书房看书,说来也奇怪,这小子,在京城的时候,看个书就跟要了他的命似得,如今倒是好,自个拿着书看的仔细。
楚嫱一问,穆元祈就以看白痴的眼神看着楚嫱,问:“炎炎夏日,有比看书更不用动的事情可以做么?”
哎,这么一想,似乎还真是这个理!
于是楚嫱便也觉得正常了,反正爱看书也不是坏事,只要不学她,看些不该看的书就好。
“在看什么书?”
穆元祈眼皮子都没抬一下,当然,是已经乏了,有些睁不开眼了,迷迷糊糊的回答:“闲来无事,随便看看。”
突然,楚嫱调皮的捏住了他的鼻子,穆元祈的一口气没喘上来,顿时整个人都清醒了,睡意全无。气红了脸,瞠目怒视楚嫱,“嫂嫂!你要谋杀元祈这么好的孩子么?”
“啧啧,越来越像小老头了啊!”
楚嫱松开手,一把将当着穆元祈的脸的书拎到一边丢着,一边笑嘻嘻的打趣道。
穆元祈被楚嫱这么一弄,也没了睡意,突然想起今日外头听说的那件事,顿时就笑嘻嘻的凑上来,问:“嫂嫂,可听说了那件事?”
“什么事?”
楚嫱撑着下巴,趴在穆元祈对面,尽自己最大的可能装傻,如果她预计的不错,穆元祈作为一个合格的情报者,一定会告知她,南夏的动态,以及,穆泽羲的动态。
穆元祈抿了
抿唇,一字一句道:“南夏女皇,今日大婚。”
大婚?
跟穆泽羲?
结婚是好事,难道是问自己要份子钱的?做梦!
楚嫱冷笑,扫了眼穆元祈,这倒霉熊孩子,一张嘴,她就猜到了要说什么,当即便道:“别说了。”
“可,大渝发兵,直下皇城!”
穆元祈眼中的喜悦之色遮都遮不住,一脸的崇拜加兴奋,搞得楚嫱以为这小子是暗恋大渝皇子,这才这般激动呢。
当然,据说那大渝皇子年方二十,容貌端正,倒也算是个美男子,就是不知道好不好元祈这口?
见穆元祈似乎还要大肆的给她讲解详情,楚嫱立马双手挡住穆元祈的脸,淡淡的道:“让你别说了!”
穆元祈委屈的眨眨眼,眼中闪过狡黠的光来,换了个角度坐着,继续道:“南夏女皇,弃百姓而逃。”
啧啧,弃城而逃?是容浅能做出的事。不过,这才登基几天啊,就被人端了?可惜,可惜了啊!
可转念一想,容浅想来若是不逃,许是下场就不大好了,可怜了那一城的百姓,无端被这个女人给害了。
“元祈,我让你别说了。”
楚嫱对这些事情,并不大关心,反正,别人国破,总有人会操心惦记着的。
穆元祈嘟着嘴,两道愁眉紧锁,犹豫了片刻,扭扭捏捏的道:“嫂嫂,逃避,是不能解决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