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没有人给他下什么药,也没有人拿着刀架在他脖子上逼着他上。
真正是清白的不能再清白,干净的不能再干净的事情。
雨霖婞一身冰冷的坐在高位,此时听着下方众人的喊话,那眼缓缓的扫过下方中人,最后对上了跪在前方的柳婧云的眼。
“焚烧函宫,该当何罪?”
“其罪当诛。”风逸锦面色冰冷道:“函宫乃是我黙鸣荒重中之重的地界,那里面存放着无数重要的信函和奏折。
今天被焚烧得一干二净,对我黙鸣荒造成了极其大的损害,罪大恶极。”
雨霖婞听言,冰冷的点了点头,扫了下方跪着的柳婧云,冷着声音到:“涉及与我的罪责介可免去,毕竟是我这一方的人出了错,送错了
地。
但是,焚烧我黙鸣荒函宫,罪不可赦,来人,按照律法来办。”立刻就有掌管刑法的权臣走上前来高声应下,大手一挥,立刻就有侍卫上前拉走柳婧云向大牢压去。
柳婧云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过一句话,只是愣愣的看着雨霖婞,那眼中充满了怨毒和恨意,几乎可以燎原。
如果开始还明白不过来,那么经过了这么多混乱,直到现在,她还能有什么不明白的。
雨霖婞不去追究她为什么会出现在宫彦痕的床上,也根本没有去顺着线索查找一切。
而是直截了当的,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并且来得更加的狠,更加的凶猛,更加的让人措手不及。在众目睽睽之下进行了一个完美的栽赃,让她这辈子都不可能再翻身。
在男人,充其量是毁了她的清白,坏了她的名声。
可是烧了函宫,那可是连后路都不给她留,直接对她赶尽杀绝。
好狠的手段,好深的心计。
她柳婧云低估了雨霖婞的心狠手辣,她一直都知道这个女人不是一只涉世不深的小白头,但是她绝对没想过这竟然是一匹眼中泛着寒光的恶狼。
她以为,依着她
在琉璃殿的地位,和她的身份,就算是铭楚离想要动她恐怕都要三思而后行。
她雨霖婞就算是起了疑心,那也必须要拿出绝对的证据来,一个她害了她雨霖婞的证据,这样才能服众。
而这个证据,她十分的肯定,绝对是落不到雨霖婞的手中。
只不过,一切却没有按照着她所想的来发展。雨霖婞根本不去揭发她,而是以更为下三滥的手段,更为狠毒的手段栽赃她,置她于死地。
雨霖婞,雨霖婞……
“雨霖婞,铭楚离,你们不得好死”狠毒的声音从柳婧云嘴里嘶吼出来,那里面带着刻骨的恨意。
雨霖婞高坐主位,冷笑面对。
眼看着柳婧云被压了下去,雨霖婞淡淡的扫了一眼下方一脸骇然的琉璃殿商旅们。
“至于你们……”
“主母饶命,饶命啊……”
雨霖婞见此轻轻咳嗽了一声,缓缓开口道:“我黙鸣荒想来恩怨分明,有功是功,有过是过。
你们并没有参与焚烧我函宫,其罪可免,只不过,你们同柳婧云是一脉的,你们各位手下的生意往来,我却是无法安心了。”
说道这里,雨霖婞微微的顿了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