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出声,收回视线。
看向怀里似有些吃醋的姑娘。
搂紧她,说:“不及我家夫人万分之一。”
“呵,是么?我看陛下挺喜欢看的。”
他笑容更甚,仔细看向她眼睛,想在里面看看,有没有一星半点吃醋的意味。
“醋了?”
她偏过头,“才没有,本公主大度得很。”
说罢,似是这股异样的情绪来得太剧烈,她不愿生生忍着憋着,更不想长久下去,被这种不受控的情绪将自己变得面目全非,
话音落,她想了想,索性跟他直白讲明:
“某人承诺永远有效,陛下可别忘了,你亲口允的一生一世一双人,就算没有名分,也算违背了承诺。”
谢临珩轻笑着抱住明明吃醋却硬是嘴硬不承认的姑娘。
他欣悦她会因他而吃醋,因为只有真正的喜欢,才会为了另一方表现出独占欲,才会为了那个人吃醋。
若是她不在意他,她根本不在乎他会不会宠幸别人。
甚至还会巴不得他为了别的女人分走心神,从而再也不来纠缠她,就像从前,她很多次将他往外推那样。
但话说回来,他虽高兴她在乎他,但他不舍得、也不会让她一直吃醋,更不会让任何外来的因素,影响他们好不容易才得来的感情。
将人抱住,谢临珩第一时间解释:
“我看她,不是因为长的如何,是因为突然想起一件前段时间发生的事。”
她问:“什么事?”
谢临珩:“年底时,边关的暗卫来报,说北境有一位公主离开了北境王庭,而那位公主,曾在我们东陵的边境出现过一次。”
虞听晚神色凝重下来,“你是怀疑……刚才那个……”
她话没说完,但意思已在不言中。
谢临珩眼底温色褪去不少。
“我原先,并未往行宫中的这些宫女身上想过,东陵上至朝野、下至民间,皆知整个皇宫,除却皇后之外,再不会册封任何妃嫔。”
他回想方才那宫女不自觉间表露出来的异常,黑眸深处,已然多了杀意。
“只是,普通的宫女,可不敢做这种大逆不道的事。”
很快,他喊来了墨九和在前殿伺候多年的一位嬷嬷。
他们进来后,谢临珩和虞听晚对视一眼,虞听晚不着痕迹地看向行礼的嬷嬷,状若随口般问:
“这行宫,本宫瞧着多了不少新面孔?”
陈嬷嬷连忙回道:“回禀娘娘,确实是来了一批新人,三个月前,到了年龄的宫女出了宫,随之也招进来一批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