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她大声惊叫起来,双眼往外翻,两腿一软倒了下去,赫然是被吓晕了过去。
凌山晴晃着手里的蜡烛,啧啧两声,“这也太不禁吓了。”果然心里有鬼,看什么都像鬼。
许莺儿从菌房出来,手里也拿着根蜡烛,看了眼地上的查萱儿,神色唾弃,“大半夜的出来闲晃,被吓着也活该。”接着又看向凌山晴,询问道,“山晴,现在怎么办?”
查萱儿那声尖叫已经惊动了左邻右舍,狗吠声与孩童啼哭的声音此起彼伏,要不了多久便会有好事的人过来看情况。
凌山晴凝眸思索片刻,“把她扔门口去,装作什么也不知道。”若查萱儿躺在这儿,严碧慧指不定怎么闹呢,她可没工夫应付。
两人抬猪似的将人抬到门外,又扔到街上,查萱儿被这么摔出去,顿时清醒过来,但凌山晴关上大门,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似的,回屋睡觉。
“这是咋了
,谁家的闺女大半夜在路上躺着?”
“哎呀!这不是里长家的丫头吗,咋还躺在这儿了,快,找里长去。”
外面骚动起来,很快惊动了整个村子的人。
里长两口子本就注意着外面的动静,听见查萱儿那声尖叫就知道事情不好,但若太快赶过去又容易让人怀疑,只能压下担心,等着人来找了。
现下里长被人找到了凌山晴家门前,看着自己女儿往起爬,又把人按了回去,“萱儿,你咋上这儿来了?还能站起来不,要不爹背你回去?”
严碧慧瞅着凌山晴家紧闭的大门,直觉和这家人脱不了关系,也不顾周围还有其他人,开口便道,“萱儿,你怎么躺在凌山晴这个贱人家门前,娘不是跟你说过离她家远点吗,你咋不听呢,是不是她家里人把你弄成这个样子的?老娘跟她们拼了!”
里长使劲儿的让查萱儿闭上嘴巴,原本是想着先把人带回去,不管她为什么躺在这里,都是她们理亏,到时候有人问起来还能说是梦游了,这口气他们只能往肚子里咽。
但严碧慧可好,生怕别人不知道呢。
这下可好,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严碧慧身上,都不由去猜想这事和凌山晴家有什么关系。
里长看要坏事,忙上前拉着严碧慧的胳膊,“快跟我回家,这个时候谁家不休息,萱儿不就是躺在人家门口了吗,还能怪上人家,快走。”边说边给严碧慧使眼色。
只可惜天色太暗,严碧慧没看见他的眼神,又整颗心只想着怎么给凌山晴抹黑,压根没有想到自己。
她猛地甩开里长的手,“你放开,今天我必须要个说法,这深更半夜的,萱儿怎么别人家门前不倒,偏偏倒在她家门前,这里面肯定有猫腻。”
踢了踢大门,“凌山晴你个贱人给老
娘开门!”
周围人也不管查萱儿了,打着哈欠看热闹,还看得津津有味。没办法,谁叫凌山晴家的热闹太好看,又撞上了村里出了名的严耳朵,这出戏肯定错不了。
凌山晴这个时候应当在家中“睡觉”的,忽然被吵“醒”,脾气自然坏到了极点,也不顾外面有没有人,拉开大门,黑着张脸。
严碧慧本就站在门口,冷不丁见门开了,又是这张黑脸对着自己,被吓得后退三步远,待看清是何人,掐着腰便要往上冲,“凌山晴,你对我闺什么了,为啥萱儿大半夜倒在你家门前?”
凌山晴皱着眉看向查萱儿,脸色不善,“我咋知道你闺女大半夜的在我家门口干啥,再说我一个女人能把你闺女怎么样?你这话问错人了吧。”
明知道严碧慧不是这个意思,但被自己一区解,就算是这么个意思又能怎样。
围观百姓意味深长的直笑,严碧慧顿时语塞,又跳起来破口大骂,“你还是不是个姑娘家,咋这么不知廉耻,我闺女可是个未嫁人的黄花大姑娘,岂容你这么侮辱,老娘今天替你娘教训教训你个不知羞耻的恶女人!”
说着就张牙舞爪的往上扑,拦都拦不住。
凌山晴轻轻松松抓住她的手腕,冷着脸,“首先,我的确不是个姑娘,我儿子都能打酱油了,其次,你闺女是不是姑娘关我屁事,怎么一个个都想替我娘教训我,你自己家的孩子教育好了吗?大半夜往外跑,干啥去?”
趁着严碧慧愣神的功夫转动手腕,后者不留神,身子朝后跌了好几步才站稳。
凌山晴半点让她喘息的机会也不给,冷眼扫过众人,“查萱儿躺在我家门前就是我家的错?这是什么理论,倘若哪天忽然有人死在你们谁家门口,是不是也可以认为那家人就是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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