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鸿远虽与凌山晴交谈着,却竖起耳朵留意着凌山晴那边的动静。
后者将羊排拿起放在木盘上,抬眼看着他,“走吧。”两人将烤好的食物放上桌,下人端上小菜,桌上的菜齐了。
凌山晴见司鸿远着实喜欢葡萄酒,忍不住提醒,“司公子,这酒喝着虽没有什么感觉,但后劲大着呢,你可要悠着点来。”
司鸿远微怔,不动声色的藏住心中所想,笑容洒脱,“山晴提醒的是,这不是乍一喝到这样美味的酒,有些停不下来,等葡萄酒上市,我定要合格痛快!”
哪有什么停不下来的说话,又不是小孩子
,怎会控制不住自己,还不是见凌山晴与查子安二人之间的相处模式,再对比自己与凌山晴的,心中有些不痛快罢了。
凌山峰是一过来人,岂会看不明白,端着酒杯碰上司鸿远的酒杯,“来,今日就在这里一醉方休,以后再想喝葡萄酒可就花钱了。”等葡萄酒推出之后,必然大卖,价钱定然不低,他们何不趁着今日免费,喝个痛快。
凌山晴端起酒杯,面色稍正,“这话倒是不假,今天之后就要收费了,不过今儿个随便喝,”话锋一转,“也多谢你们帮忙找回囝囝,囝囝若是有什么事……好了,我话不多说,这一杯敬你们。”
她突然正经起来,其他几人也没有适才那般胡闹。司鸿远神色正经,边拿起酒杯,“山晴,我们虽是生意上的伙伴,但更是朋友,朋友之间相互帮助是理所应当的,你还与我……和凌兄客气。”
凌山峰亦发表态度,同样不赞同她的话,“山晴,司公子说的不错,何况囝囝还是我侄子,自家人有什么可客气的,”话锋一转,“不过这酒还是要喝的,山晴可从来没有向我敬过酒。”语气浅带一丝宠溺,若不是五年前凌山晴质疑嫁给查子安,五年间他们的关系也不会那么僵,但现在他们虽没有向从前那般兄妹情深,也好转许多。
凌山晴应下这话,酒杯相撞,发出清脆一声响。一顿饭下来,几人痛快饮酒,畅快谈笑,像几年未见的老友,有酒做媒介,见了面便可以谈天说地。
饭后,下人将残羹收拾下去,换上茶水。
查子安与凌山晴切磋棋艺,司鸿远得了空便拉着凌山晴讨论推出葡萄酒之事。二人坐到一边,他谈起生意,兴致勃勃,还未等凌山晴开口,便
道,“山晴,你看酒楼现在最为主要的酒水便是从一家指定的酒坊取来的,这么多年皆是如此,倘若忽然不用他家的酒,对两家的关系定然会欧影响,但我更想推出你的葡萄酒,你有没有好些的点子来平衡一下?”
这也并没有什么可意外的,像司家这么大的酒楼,酒水肯定有固定上家,更不能因为推出新酒便不与上家合作,何况在不知道葡萄酒的反响会如何得时候。
凌山晴想到此点,略微思索,“这两点也并不矛盾,你与上家该合作就合作,葡萄酒与火锅一样,只作为司政酒楼的特色,如何?”司政酒楼的特色不少,若推出新得酒水,想必上家也不会多心。
司鸿远不由感叹,“好主意,山晴,你果然聪明,就按你说办,葡萄酒作为酒楼的特色。”眼底说不出的欣赏与赞同,声音尽是笑意,倏然想到什么,“山晴,你还有其他事情要忙,倘若实在没有时间弄葡萄酒,我便派些人过来帮你。”
他更想说倘若她信得过他,便将葡萄酒的配方写给他,他找酒坊的人去酿酒,但想到这事她的点子,且子着实不太妥当,便打消这一想法。
凌山晴既要忙着培育蘑菇,又要忙着暖棚中的蔬菜,也实在无暇顾及酿酒,何况这个季节葡萄又少又贵,若得不偿失,便白忙活一场了。
她沉吟片刻,“司公子,倘若你的上家来做葡萄酒,你觉得如何?这酒制作简单,那边的人也有经验,想来应当比我再找人来帮忙要有效率的多。”
司鸿远眼睛微亮,自己刚才想的可不就是这个问题,眼下她主动提出,也便没什么好担心的了,“山晴,只要你不担心配方落入外人手中,自然可以让酒楼的上家酿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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