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棠言垂眸,思量了片刻。
妇人的孩子的尸骨,想必早已在许多年前被火化,再想翻出来查看,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现如今,只能指望叶南竹找到一些档案,再通过这些,让季棠言尽可能通过这些和孩子有关的东西,召唤一些不太友好的东西出来问问。
“好,我等你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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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购完了的两人,各自提着东西回家。
温浔手上拿着最重的两袋东西,季棠言则一手拿着冰激凌,另一只手抱着一纸袋的面包。
门被轻轻关上后,温浔不着痕迹地锁上了锁扣。
“言哥,你喜欢那个神使吗?”
闻言,季棠言愣了下,“为什么这么想?”
“谁让你经常……在说那家伙的好话,我不喜欢,这个人。”
谁能想象,一个一米九的大高个,在你眼前偏开了脑袋,还特别委屈地噘着嘴。
如果温浔此刻是一条鱼的话,说不定就会开始生气地朝季棠言吐泡泡。
季棠言手托着下颚,嘴角噙着笑意,“阿浔,你是在吃醋吗?”
温浔微微歪着脑袋,眼里尽是不解。
“吃醋,是什么?”
季棠言忘了,关于这方面的事情还没有教予温浔。
“大概的意思就是,你不喜欢别人触碰自己喜欢的东西,甚至会对那个触碰了你东西的人,感到厌恶至极。”
温浔看似了然地点头,但实际上听懂多少,季棠言也不清楚。
他并没有告诉温浔关于情爱方面的事情,希望这些事情不是由他来讲述,而是来源于温浔的发问。
温浔是鲛人,对于这些事情自然也不会说完全不懂,但或许是因为待在那个空间里太久,成年体的鲛人直接退化成了幼年期。
对于许多事情,都是一知半解的状态。
但季棠言没想到,温浔无师自通的能力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好。
“言哥……”
“yna,ibet!(言哥,喜欢!)”
温浔托着季棠言的臀部,把整个人抱了起来。
“你又说鲛人语……”
对于温浔的动作,季棠言只是鼓起了腮帮子,控诉温浔所说的语言,并没有一句话是在反感他的动作。
“言哥,喜欢你。”
季棠言脸上的笑意僵住了,他有个瞬间怀疑是不是自己空耳了。
“什么……喜欢?”
“你知道什么是喜欢吗?”
“温浔,‘喜欢’这个词,不可以随便用的。”
温浔微微皱起了眉宇,他把季棠言放在厨房的岛台上,双手撑在两侧,把人禁锢在自己怀里。
“喜欢言哥,没有乱用!”
“我知道,什么意思。”
“言哥。”
季棠言脸颊通红,“干什么?!”
“oika!”
“y……oik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