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辰!你怎么和沈秋雪说话的?你真的不怕死么?”
见苏辰死到临头还在嘴硬,身后王雪涵也是涨红脸呵斥,“你一个乡巴佬是不会明白赤小北的手眼通天。”
“如果现在沈秋雪给赤小北打电话,你恐怕连今晚的月亮都看不到。”
“那你让沈秋雪赶紧打!”苏辰不屑冷笑。
别说赤小北。
就是赤小北的老子,赤龙今天来了天北。
苏辰同样无惧。
“你……”
王雪涵正要发作时,但突然这时,踏踏,一名穿着白色晚礼服的短发女人从云澜大厦中跑了出来,“沈小姐,这张银行卡里面是宋长海当时骗你的钱。”
那短发女人似乎有些惧怕沈秋雪,她将银行卡递给了沈秋雪后,便连忙拘谨的转身跑了,生恐被沈秋雪找麻烦。
拿到银行卡后。
沈秋雪又轻蔑的对苏辰道,“苏辰,你不会以为,本小姐来云澜大厦,是为了参加什么百花争艳吧?”
“呵呵。”
“凭我现在的身份,你觉得,百花仙子的头衔,我还稀罕么?”
“我今天来云澜大厦,无非就是看看。”
这般说着,沈秋雪已经拿出了手机,“苏辰,念在你我过去有过婚约,我将你无情抛弃,你没有继续纠缠我的份上,你现在给沈天风道歉,我可以不给赤小北少爷打这个电话,不然……”
“你打吧。”
苏辰示意沈秋雪打电话。
“行!姓苏的,你给脸不要是吧?那好!你别后悔!”
“马上我就会让你明白。”
“我永远都是你高攀不起,得罪不起的女人!”
“……”
撂下狠话后,沈秋雪直接拨打了赤小北的电话,“喂!亲爱的!”
“宝宝,怎么了?”
电话中传来赤小北嘘寒问暖的声音。
“我在天北市被人欺负了,你管不管!”
沈秋雪憋屈和含恨的告状。
“什么?哪个不长眼的傻比敢欺负我赤小北的女人?”
得知沈秋雪受了委屈,赤小北立马信誓旦旦道,“秋雪,你放心,你今天承受的委屈,我会百倍,千倍给你讨回来。”
“嗯呢,还是亲爱的对我最好了,那你快点带人来云澜大厦,还有,那欺负我的人,就是我们沈家的苏辰!他……”
“你说谁?”
听到苏辰的名字,赤小北当即汗流浃背的打断沈秋雪。
“苏辰啊,就是沈碧瑶的老公,之前我妈不是给你说过他么?”
沈秋雪解释一句。
“那个……秋雪,我今天身体不太舒服,要不你先别惹事了。”
赤小北强忍着心中恐惧道。
“不舒服?亲爱的,你怎么了?你哪里不舒服,我现在就找董大夫给你检查身体。”
挂了电话后。
沈秋雪彻底没心思去找苏辰的麻烦了。
毕竟赤小北可是她今后问鼎江南的依仗……
若赤小北出了差池,那沈秋雪,是会从江南云端坠落谷底的。
“苏辰,今天我男人身体不适,等改天,我再教训你!”
“但你别得意。”
“你的好日子,已经没几天了,你要是害怕,你就带着沈碧瑶滚回乡下种田去。”
“毕竟像我沈秋雪这么高贵的凤凰女,我可不屑去下乡找你麻烦。”
说完,沈秋雪看都不看苏辰。她直接转身离开了。
因为对沈秋雪而言。
陪伴赤小北,才是重中之重。
其他事情?
她都可以暂时抛之脑后。
等沈秋雪走后。
王雪涵也是盛气凌人的对苏辰道,“姓苏的,好好珍惜你最后的天北时光吧。”
“告辞!”
……
同一时间。
天北市一栋豪华的湖畔别墅中。
赤小北整个人都是懵的。
“不是……”
“那沈秋雪什么情况?她他妈的疯了么?”
“还是说,她看老子不顺眼?想要利用苏爷做掉我?”
“……”
越想,赤小北心中越是后怕。
让他去教训苏辰?
这和以卵击石又有什么区别。
不……
如果将苏辰比作石头,那将赤小北比作以卵,都有些抬举他了。
那个卵。
起码得是他父亲这个级别的江南大佬。
“会不会是我在江南睡了太多女明星的事情,让沈秋雪知道了,所以,她身为女人,看不惯我的行为,之前故意答应和我订婚。就是为了让苏辰除掉我?好给那些被我辜负的女明星讨回公道?”
“……”
坐在沙发上,赤小北心中很紧张,甚至有些恐惧和后怕。
如果沈秋雪真要做掉自己。
那他来天北市,岂不是羊入虎口?
“妈比,我老爹非要让我娶沈秋雪,但这女人蛇蝎心肠,我能娶么?”
“今天沈秋雪能让我去找苏爷的麻烦,明天她不会让我去教训沈碧瑶吧?”
“我,我要不溜了算了。”
“大不了,和老爹断绝父子关系。”
“毕竟待在天北,我真的会死啊。”
“……”
本是打算来天北迎娶沈秋雪,然后攀上判官,最后赤小北和江南赤家一起发扬壮大!
但现在!
赤家壮大不壮大。
赤小北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继续留在天北市,真有可能被沈秋雪搞死。
“我先给北疆的同学打个电话,看看他能不能瞒着我父亲,把我送出十六州。”
念头一旦生出,赤小北就立刻开始行动了。
“老同学,帮帮我,你赤哥现在有麻烦了。”
“你爸不是玄武营的守御使么?”
“他能不能将我送出十六州?”
“急!我真的急死了!”
等同学接通电话后,赤小北立马欲哭无泪的求助道,“我被一个坏女人盯上了!她要弄死我,她要弄死你赤哥啊。”
“什么?有办法?不过需要半个月时间?”
“好,好,我知道了。”
“我一定会在天北市苟且半个月,到时候,就拜托老同学你
了。”
云澜大厦门口。
沈秋雪等人走后,苏辰还在百无聊赖的等待云如烟。
忽而这时。
踏踏,有急促的跑步声响起。
转过头。
苏辰看到身穿旗袍的云如烟气喘吁吁跑来。
只是有别于之前吃饭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