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
顾芷青没有正面回答，而是轻笑两声避过话题。
和顾芷青认识了这么几个月，陆合也发现了，什么清冷女神原来都是顾芷青的人设。
顾芷青真实的性格，其实就像她之前面对陆合假装自己不是女野王一样，充满恶趣味！
“你觉得我今天的镜打得怎么样？”顾芷青移开之前的话题问道。
“不错，能达到番茄小说用户的平均水平了。”
顾芷青好奇问道：“番茄小说用户是什么水平？”
陆合道：“我之前在番茄看过一篇王者同人小说。每次主角打出什么精彩的操作，评论区里面就有人‘就这？这操作我两年前就会了，我都不知道有什么好吹的’，‘单挑？我都把王者卸载了，打到巅峰第一之后就不打了，没意思’，‘给个游戏Id看看？谁还去记王者的游戏Id？’，然后就是‘你已被该用户加入黑名单，无法回复。’”
顾芷青：“……”
看见评论区有人随便吹嘘一句，然后就被打破砂锅问到底，咬着不放探个究竟，非要把别人逼得拉黑他才行……嗯，是陆合能做出来的事。
只听陆合那边顿了顿，再说道：“开个玩笑。其实，今天顾姐姐的镜，飞雷神可太丝滑了，我感觉现在在榜的国服镜中的其中一个，他的操作连顾姐姐镜的二分之一都比不上。”
“此外，”陆合再道，“最让我惊讶的是，顾姐姐在自家射手掉点的时候反打回去了。但是我代入你的视角，我是想反打的，但没想到顾姐姐竟然也想反打，这可是对自己有着绝对自信的人才敢做的……”
可能有过带小孩子经验的缘故，陆合比较擅长的是鼓励式教育。
对于被自己引领着掌握飞雷神的顾芷青，陆合对着顾芷青刚才对局的镜就是一顿猛猛夸，夸得顾芷青都……嗯，叫陆合再多夸奖一些。
不是，这也太厚脸皮了吧！
陆合怎么记得之前夸顾芷青的时候，顾芷青还会害羞着沉默来着。
可恶，不要随便改变自己人设啊魂淡！
等到陆合夸奖得没地方夸奖之时，顾芷青才满意点头。
然后，顾芷青说道：
“陆合，你还记得之前问我，我要不要向你学镜的时候，我回答你的话？”
陆合一愣：“回答我的话？”
“对啊，我还记得哦。”
顾芷青：“当时，你问我要不要向你学习镜，我问为什么。”
顾芷青：“你说，我的气质，和镜很配。”
顾芷青：“‘都是一样实力强劲、气质清冷、一身飒气’。”
顾芷青：“之后，我问你，教学是免费教学吗？”
顾芷青：“你说，当然免费。不过要是我出师之后，别人问起我飞雷神为何这么厉害，你叫我给你打打广告。”
顾芷青：“说起来，当时你的直播才刚起步，还没到现在千万人气的程度。”
顾芷青：“谁知道，现在我站在高校杯舞台上，说出我飞雷神师承陆合，想要给你打打广告的时候，你已经不需要这个广告了。”
顾芷青：“不过嘛。”
顾芷青：“之前问你我的镜表现怎么样，你说很厉害，出乎你的意料。广告，我也打了，虽说效果聊胜于无。”
顾芷青：“所以。”
顿了顿，顾芷青声音中带着不似自身清冷气质的俏皮，问道：“陆合老师，我现在能出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