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不足为惧。
但曾家不同,曾家与他们左家就是有世仇,曾家底蕴虽比不过左家。
但现在的曾家近年来早就有了起势的苗头,关键是左家还钻不着空子,上下清白,没有差错。
左家自然是不能放任曾家起来的。
沈朔缓缓落子,“这棋真是剑走偏锋啊!”
棋子落,定生死。
沈朔站起身,与温洛白来到了京内堪舆图前,拿出笔勾勒,“时景然已经被朕外派,到时候可以从此水路入京,边关叶家由我们之前的布防,现在蛮国发展远不如咱们,怕是不敢动,现在离这边近的是斯波。”
“臣记得左家送些后辈女子去了斯波跟南翼,若是进京内,定会走这条山路,最近。”温洛白指了指上面的一处山脉,翻过去就是斯波国的草原。
沈朔嘴角上扬,拍了拍温洛白的肩膀,感慨,“朕倒是想看看困扰苍朝多年的国运,是不是左家无而国亡了。”
温洛白是不信的,还是回了皇上一句,“臣倒觉得,困住的不止帝王之家,左家何尝不是如此。”
沈朔赞赏的看了看他,谁说武将只有蛮力,这不脑子也很好使。
他曾都怀疑过,这到底是左家预言还是沈家的套。
就算左家权势最大的时候,还不是没有自己称皇,而一直在沈家挑选继承人。
这不就是变相的保住了沈家的皇位,到底是帝王的谋划还是臣子的野心,到现在还真不好评判。
但左家做了太多的恶,眼下想要改朝换代,那也得问问他有没有这个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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坤宁宫内,香炉飘着白烟,高皇后靠在榻上,半睁着眼。
“都赏赐给她们吧!给皇家开枝散叶乃是大功一件。”
平嬷嬷领命下去。
高皇后坐起身子,染着红花寇的指甲轻轻划过桌面,嘴角满是笑意,“左家难怪会到今天这地步,左太师真是老了,脑子都不灵光了。”
“当初他找我要了秘药,殊不知那些下去,这辈子荣妃都难有身孕,现下就是打着个幌子,想要反了。”屏风后走来一人坐在了那里说着。
“无所谓了,我们不必做什么,就看着吧。”高皇后淡淡的笑着。
他们越斗越狠,都放在明面上了,她若是再掺和,反而会引起怀疑。
她没有兵权没有资源,什么都没有,只能伺机而动,见势而为,反正,她已经忍了这么久了。
“永安殿那位,你得好好给她养着,我可不会让她死的太早,总有一天,她会与我感同身受的........”
高皇后到了后面,进入里堂,站定在无名牌位前,久久都没有动,只见她抬起手,指尖的血滴落在青铜坛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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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妍这次是真的看客,日常开启了种菜养娃与姐妹玩叶子戏的潇洒养老日子。
唯一忧心就是管胤儿了,一点点的大了,思想那是越发的独立。
胤儿:“母妃,为什么小小跟我长得不一样。”,妍:“你们长得挺像。”
胤儿:“母妃,为什么花儿这么红~”,妍:“胡说,明明还有粉色的,紫色的。”
胤儿:“母妃,为什么草儿是绿~”,妍:“等秋天胤儿再问我为什么草儿是黄的。”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