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微摩挲的动作中，多少都带着点暧昧。
夏恬主动吻上吕非然，她像是溺水之人，抓住一块浮木，又带着不可拒绝的孤独感，一下子闯进来。
吕非然短暂失神后便主动发起进攻。
他问：“恬恬，你愿意吗？”
夏恬不说话，柔软的小手本能抓抓他的脊背。
她现在全身上下都没什么知觉，很想做一些痛快的事情。
可是当吕非然辛勤努力后，原本以为夏恬会如往日沉沉睡去。
结果他对上一双明亮的眼眸，略带绯红，竟然不知疲倦为何物。
他退去一身火热，安抚她，“傻姑娘，你现在是怎么了？”
吕非然在心里唾弃自己，怎么能趁人之危呢？
她眼底疲惫不堪，分明需要休息。
夏恬摇头，拦在他起身之前，轻磨软蹭，直白邀请他继续。
吕非然觉得自己就像是个工具人。
但是他又找不到拒绝夏恬的理由。
他翻身从床头柜里面又拿一个，删减一句，审核不让写，仔细感受夏恬的温暖。
她好像……很喜欢？
夏恬迷乱中，弯弯唇角，竟然略带一些餍足感。
折腾了半夜，吕非然翻身而起。
第一次怀疑自己的能力。
他竟然觉得今晚真是差劲极了。
恬恬好像忽然就有很充足的精力折磨他。
他感觉自己忽略掉什么。
起身借着床头小阅读灯，翻看夏恬药物的说明书。
果然，不是他的错觉，合着他现在就是个冲动工具人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