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掌柜摇头，“我爹也不知道。”
鹿攸宁也是随便聊聊，“我猜我的古魔血统是帝灭。”
混沌五灵根，他有，她也有，妥妥的遗传。
这一点梁掌柜也不反对。
而且他也知道帝灭的事迹，“道也是厉害，帝灭是被九九八十一个紫雷砸至陨落的。”
完这句，他又挨了好几道残雷。
再来看鹿攸宁，虽然缓慢，但是她的级别确实在缓慢往上升着。
梁掌柜明白了，她是借雷提升境界。
感觉自己被利用了两回，心里很是哇塞。
“你当心。”
梁掌柜忍不住打击她，“道会把帝灭砸至陨落，也不会让你飞升上去。”
“NoNoNo。”
鹿攸宁一边摇头，一边又挨了一串轰雷。
她已经掌握方法，漏给梁掌柜的余雷不多，打到他的身上只是噼啪的声响。
“帝灭飞升的是神界，我飞升的是仙界，两者不可同日而语。”
梁掌柜脑子不慢，一点就通。
神界意味着成神，仙界么，白了还是人族。
“倒确实不一样。”
鹿攸宁咬牙又扛下两道雷，“我要缓一缓，后面你自己接几个雷。”
“啊？”
没等梁掌柜反应过来，重重的两道大雷砸得他眼冒金星，趴在地上好似一条死咸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