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王明明没有出事,为何要滞留在外地,据她派出的死士的消息,这些日子晋王一直待在一处宅子里。
那宅子周围都有人把守,轻易不能进入。
那座宅子里到底有什么秘密?
商扶砚的亲生父母又是谁?
阮蓁蓁拿起笔在信纸上写下“晋王”两个大字,一切都只能慢慢来。总之现在事情是朝着有利的方向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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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王府。
商扶砚自从睡下之后就一直在做梦,那些属于痴傻的“商扶砚”的记忆在他的梦中上演,这一切对于他来说是这么陌生又这么熟悉。
不知怎么,商扶砚在睡梦中感受到一股窒息的感觉,这感觉就像有人在掐自己的脖子。商扶砚猛地睁开眼,竟是一个蒙面人用双手死死地掐着自己的脖子。
商扶砚直接一脚踹在那人的心口上,那蒙面人直接被踹翻在地。
蒙面人想要站起来,踉跄了几步,商扶砚敏锐地察觉到他的腿脚好像行动不便!那形态像是左腿有疾之人!
那蒙面人眼见事情败露,想要翻窗逃走,商扶砚疾步上前,将他死死按住。
在撕扯间,商扶砚扯下那蒙面人脸上的面罩,一张熟悉的脸映入眼帘,竟然是府上的马夫!、
那马夫的真面目被商扶砚瞧见之后竟然还想逃!
商扶砚自然不会让人逃走,他专挑马夫的弱处攻击,一招一式都朝着马夫的左腿袭去。
马夫本来就年老有疾,自然不是年轻力壮的商扶砚的对手。
“认贼作父,你还有什么资格活在世上!”马夫已没有还手之力,指着商扶砚的怒骂道。
商扶砚动作没有丝毫停顿,好似没有受到马夫话语的影响。
很快马夫就只能趴在地上,商扶砚擦了擦手上的血迹,一只脚踩在马夫的左腿上,马夫痛苦的呻吟着。
“认贼作父?”商扶砚的脸现在阴沉地可怕,语气里带着少有的狠厉。
他的脑子现在还是胀痛不已,经过刚才激烈的厮打,内心的暴乱更加难以平复。要不是理智还在,现在商扶砚就想将这个半夜潜进他房间里的马夫结果了。
狼狈地趴在地上的马夫还在咒骂着,商扶砚使劲地晃了晃自己的脑袋。
人呢?
为什么动静这么大,没有一个下人听到?
商扶砚立马意识到不对劲!有迷香!果断的,商扶砚抬起手狠狠在自己脸上扇了几巴掌。
效果立竿见影,脑子清明了几分,一股似有若无的清香缓慢又强势地闯进商扶砚的鼻息之间。
商扶砚低头看去,那是阮蓁蓁送给自己荷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