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初三，夔山请林炎代打，付出地心炎髓一罐，灵石若干，其余珍宝若干……”
“四月初七，夔山还在网吧打游戏！”
“四月初九，相辛前往七叶城寻夔山，未归！”
“四月十一，相辛、夔山皆在网吧打游戏！”
“……”
将情报念完，聂婷婷的表情变得有几分怪异。
“到目前为止，两人仍旧在网吧里，不曾离开！”
王牧笑了笑，说道：“这是好事，说明我们制作的游戏，对于妖族而言同样具备吸引力，将来市场拓展到东域也更有底气了！”
聂婷婷有些惊讶：“您还打算将生意做到东域去？”
那是妖族的地盘，环境与风俗，同人族迥异。
而且很长一段时间以来，人、妖两族的关系，并不好，冲突很频繁，曾经还爆发过战争。
这想法着实有些大胆了。
从古至今，从来没人敢这样做。
“有何不可？”王牧则是很平静，“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这天底下，哪里有永恒不变的仇人？”
两族关系不好是不假，爆发过战争也是真的。
但还是那句话，你来我往，此消彼长，彼此攻伐，谁都不曾讨到特别大的便宜。
最近的一次大规模冲突。
妖族还落入下风，被逼入东域，只能龟缩。
而且。
古籍记载，在更古早时期，两族曾联手过，对抗过一方敌人，所以，并非没有和平共处的基础。
往远了看，有朝一日王牧生意遍布苍元界，势必要向外拓展，那时就不只是两族的事了，可能是万族。
做生意，格局要打开。
只要不是不死不休的仇恨，有共同追逐的利益，皆可转化为朋友。
听着王牧的话，聂婷婷眸光晶亮，赶紧拿笔记下：“少主说的好有道理！”
王牧看着夔山三人的资料，摸了摸下巴，沉吟片刻，说道：“暂定第一批推出的是哪款皮肤？”
聂婷婷说道：“炎帝的【无尽火狱】，还有叶天帝的【天庭之主】！”
王牧说道：“换一下，【天庭之主】下一期再推出，把【月皇】的【太阴神女】先放出来……”
“是。”
虽然不知为何，但少主肯定有少主的用意，聂婷婷二话不说应下。
……
与此同时。
东域。
帝妖宫。
描绘着十日当空场景的屏风后面，青衣少年慵懒靠着，长发如瀑般倾泻在胸前，他容颜俊美，双目开阖间，竟有一种不怒自威的气势。
下方，大殿中央。
八道气息恐怖的妖族强者恭敬下跪。
“启禀少帝！”
“我白泽、鬼车、朱厌三族天骄，前往人族中域挑战，至今未逢一败！”
“我金乌、玄螭两族天骄奔赴南域，亦是如此！”
少帝淡然的声音传出：“正常，以他们的实力，足以逼得人族同辈中最顶尖的那一批人下场，方有一战之力！”
顿了顿，他的声音再次响起：“北域呢？”
空气微微安静。
相夜等人相视一眼，略作迟疑道：“亦是未逢一败，只是……距离上次传消息回来，已经是半个多月前的事了！”
“哦？”
少帝眉梢微挑，缓缓伸出一只纤细修长的手掌，捏指掐诀。
嗡嗡！
虚空中符文涌动，他眸中生出玄奥光辉，似能看穿命运长河，蕴藏着与他外表完全不符的深邃。
“天机混乱？”
少帝面色微讶，“又有变数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