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户是哪一栋？这是租的？”好奇宝宝上线，也就是认命了才这么好奇。
罗素指了指东方：“东面过去第二栋”
“要是等不到他怎么办？”
“那就等下去，一天不行就一周，一周不行就一个月。”
“可是还有十二天就要过年了，我要回家过年！”
罗素吃完寡淡无味的火锅，味碟只有酱油和香菜。没有辣椒，没有芝麻酱、韭菜花等等北方调料，和窗外的北平城格格不入。
吃饱两手一摊，罗素在田攸攸的眼里，又在网上猎艳，直播间打赏。
社畜的命，刷锅洗碗的女人，搞得厨房噼巴响。
老板不睡，秘书就不能睡，沙发两头，男人“玩”手机，女人盯着男人，诡异的画面。
控制不住的哈欠，刚刚出来两秒钟，就被女人用手掌堵住了。
但是还是被男人听见了：“自己找个地方睡，昨晚这里还有人住，今天刚搬出去腾出来的；
我觉得房间里还有别人的气息，我睡沙发就可以了，当然床上用品是全新的。”
田攸攸脸色又不好了：“昨晚还有人住？你让人家腾出来的？”
拥有精神洁癖的她，心里无数尖锐的膈应全方位的刺入神经。
“那我我也睡沙发，两个大沙发呢。”
害怕罗素兽性大发，粤省的女人竟然没有洗澡，从卧室拿出两份毛毯被子，自己一套男人一套。直接钻进被子，垫着高高的枕头，看着两米外的男人，时刻防备。
可惜看了半小时，男人只专心看美女直播，一眼都没再看她。
田攸攸嘴里碎念念：叼毛，直播的全是美颜，打赏就是冤大头，搞不好人家桌子下有人呢。
声音很轻很轻，但是罗素听到了：“你怎么知道人家桌子下有人？”
“哼，人家传言，以前某鱼的某个唱歌颜值主播，直播都是娇羞神情；有人说是桌下是榜一大哥。”卷毛毯卷得严严实实的田攸攸，说着从八卦论坛看来的传闻。
那边的男人若有所思：“好玩，改天我也找个唱歌主播试试。”
“变态，你和高丽财阀有什么区别，这样做！”
罗素：“哟，说到这个，我想起一个传闻，高丽某个女团，在演唱会上经受神经系统刺激考验。
整场演唱会的目的不是卖票，不是回馈粉丝，是财阀蹂躏女团，在上万人的目光下见证。
只要不被粉丝看出异常，就会得到额外的赏金。”
“龌龊！变态！”
男人夸克搜索相关图片，很快一张疑似的被找到：“我发过去给你一张图片，应该是其中的一次，你看跳舞的那个，超短牛仔裤的大腿有什么！”
“我才不看呢，恶心！！”
女人嘴巴很硬，但是手指很不听话，点开了图片。
她脑海里想象在一万多人的目光下，被这样玩弄戏耍，该是如何的无助。
难道自己也要成为那样，别人的玩物。像女频小说里的穿越女主，优秀的我成为霸总的宝物or优秀漂亮的的我成为霸总的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