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可以！”
林了是真的生气了，脸都气红了，“没有问过我就擅自作主，你有尊重过我吗？”
肖宴川马上道歉，“对不起。”
林了其实也知道自己这样有点失态，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一见了他就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她深呼吸了几下，“肖宴川，你到底想做什么？”
肖宴川避重就轻，“我只是和你吃个饭而已，你不用这么戒备。”
林了冷笑：“这不叫戒备，这叫避嫌你懂不懂？你也知道我是一个有妇之夫，不方便和别的男人接触太多！”
肖宴川深眸看她，半晌后才道：“如果我的行为给你造成困扰了，那我跟你道歉。”
“我不需要道歉，我只需要你离我远点。”
给一点颜色他就敢开染坊，早知道早上就不该去探望他。
林了扫了一眼他的脚，“还有，你现在浑身都是伤，我麻烦你好好待在酒店养伤别老是乱跑，回头要是落下什么后遗症我可承担不起这个责任。”
她的话说得难听，肖宴川却自动提炼出她是在关心自己的信息，听话地点头，“好，我会好好养伤的。”
“……”
林了：“既然没什么事了，麻烦前面路口放我下车。”
肖宴川商量的口吻：“这个时间点不好打车，还是我送你回去吧，到了小区门口我就走。”
看了眼外面的车流，林了拧眉“嗯”了一声。
得到允许，肖宴川的唇角马上弯起好看的弧度。
车子平稳地行驶着。
中控把前后座隔离开来，良好的隔音效果下后座一片静谧。
林了坐得笔直，目不斜视。
肖宴川几次侧头看她，最后开口问道：“怎么不开心？”
听到声音，林了扭头看他，眼带疑问。
肖宴川：“是工作不顺心吗？剧本写的不顺？还是剧组有人给你找不痛快了？”
他自己先在心里把各种可能性过了一下。
他已经在陈导面前夸了林了几次，说她的工作做的不错。陈导那个人精肯定能听出来他的暗示，不会去为难林了。
除了导演，剧组里能给林了找不痛快的人只有那几个主演了。
想到这里，肖宴川的脸色带了些冷肃，“是谁？”
林了皱起眉头，“谁跟你说我不开心了？”
肖宴川：“你开不开心我还能看不出来？”
林了：“……”那你怎么就没看出来我不开心是因为谁呢？
肖宴川继续问：“剧组里谁惹你了？”
林了抿了抿唇，“我们剧组的人都很好，你别乱猜。”
肖宴川却不相信，明明中午见她的时候心情还不错，这才几个小时就突然变成这样，他又没惹她，那她肯定是在剧组里不开心了。
他温声道：“要是这份工作做的不开心了，咱就换一个，大不了不做了，别委屈自己。”
林了冷嗤一声，“你说的轻巧。”
她也懒得跟他分辩不工作她拿什么来养家糊口了。
从小衣食无忧视金钱如粪土的人，又怎么能体会到她这种老百姓的艰辛和心酸。
肖宴川也知道她的性子轻易劝不了，只能想办法从其他方面入手，“是不是最近进度太赶压力太大了？回头我跟陈导说一声，让他慢慢来不用赶进度。”
林了淡声道：“不用，我心情差跟工作没关系。”
肖宴川不折不挠，“那你到底为什么心情差？”
林了不耐烦，“你为什么非得问个清楚？就不能让我自己静一静吗？”
肖宴川：“不问清楚我怎么哄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