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两点,洗完澡,瞿宴辞更换好床单。
沈归甯一沾床就睡,整个人软成一团。
瞿宴辞娴熟地将人揽进怀里,手臂枕在她脖子下。
沈归甯一觉睡够十小时才醒。
中午的阳光连窗帘都快阻挡不住。
枕边已经没有人。
她缓缓从床上坐起来,被褥滑落,吊带睡裙遮不住一身斑驳痕迹。
腰和腿还酸着。
想起昨晚种种,沈归甯又生气,下定决心今天不理那个男人。
结果转头就被一束玫瑰花和一条项链哄好。
她发誓,以后再也不说“不行”这俩字,他哪里是不行,简直太行了。
昨晚竟然用光了一小盒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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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进入七月。
月初,祝思璇得空,又来京市看沈归甯。
两人约了出去逛街。
沈归甯在家闷了好久,“前段时间一直下雨,我都没怎么出门,头顶都快长蘑菇了。”
今天天气刚好,雨后初霁,空气中夹杂湿润气息,温度适宜。
祝思璇端量她的脸,打趣,“不过甯甯,你气色看起来超好,一看就是在被爱情滋养。”
“哪有。”沈归甯被说得不好意思。
手挽手进商场,祝思璇换话题,“你过年都跟他回过家了,有商量什么时候结婚吗?”
“暂时还没有。”沈归甯说,“我们不着急。”
祝思璇笑道:“是你不着急吧,你确定你家瞿先生不急?”
沈归甯想了想,“我也没看出来他着急啊。”
祝思璇挑挑眉,“他能让你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