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丹麦半个月,几乎把这边的景点都逛了个遍。
九月底,瞿宴辞得回国。
前一天晚上,两个人在卧室折腾半宿,黏在一起分不开。
洗完澡,沈归甯筋疲力尽躺回床上休息。
瞿宴辞把灯关掉,伸手抱她睡觉。
沈归甯习惯性靠在他胸口,听强有力的心跳声,手从他睡衣下摆往里摸。
肌肉线条流畅分明,人鱼线清晰,手感柔韧。
“往哪摸?”瞿宴辞嗓音沙哑,带着事后的餍足。
“摸摸腹肌,怎么了?”
“到底谁色?”
反正她不承认,“不是我。”
瞿宴辞揉她后脑勺,“还想要?”
沈归甯手立刻老实,“……我不行了。”
用空一个小盒子,已经是她的极限。
她闭上眼睛,脸颊紧贴在男人胸膛,“我要睡觉了,你明天记得喊我,我去机场送你。”
瞿宴辞轻抚她的背,“不用你送,你好好睡吧。”
沈归甯固执,“我要送。”
要送就送吧。
瞿宴辞不再多说。
沈归甯困意来得很快,进入睡梦前,嘴里含糊不清地嘟囔一句:“我会想你的……”
瞿宴辞勾了勾唇,手臂稍稍收紧。
静谧的室内,呼吸声逐渐均匀平缓。
上午十点半的航班。
清早,沈归甯强行起床,困得哈欠连连,视线被生理眼泪模糊。
瞿宴辞擦掉她眼尾的湿痕,“想睡就睡吧,困成这样。”
沈归甯摇摇头,“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