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舒坦了,那么一切似乎都顺了起来。
杭池出入了几次道谷,与礼正通了消息。
说起礼正这个人,那是个正经的商人,利益为大。
这些日子以来,无论朱家厉家亦或是其他门派旗下的产业都出了问题,他可是逮着了好时机。
得着了这些消息,云止也高兴,毕竟钱谁都喜欢。
当然了,即便不赚钱,他心情亦然好。
就算是当下成了穷光蛋,也拦不住好心情。
一切自是因为虞楚一。
但转念一想,他若成了穷光蛋,又指不定得多少虞楚一的看不上。
所以,还是有钱好。
“如何,是不是近来的情况,特别的不对劲儿?”
见云止看了那些信许久,想来是边看边琢磨呢。
有些事儿啊,就是越琢磨,越觉着不对劲儿。
“便宜占的太大,也是叫人觉着不安稳。”
放下信,云止朝着虞楚一伸手,示意她过来。
他下一步的动作,虞楚一都猜到了,他肯定会把她拽到他腿上坐着。
所以,她并没有理会他那只手。
反而是走到另一侧的椅子上坐下了。
云止收回手,虽有点儿遗憾,不过,也习惯了。
她性子就是如此冷冷淡淡。
若真哪天无比热情,那才是有鬼。
他都会怀疑,是不是窦天珠杀回来了?
只一想到这个可能,他就后脊一凉。
“你身体也养的差不多了,过些日子,我们离开。”
“你不是要在这儿待六年吗?”
云止眉尾一挑,还能出去?
“我又不是不会回来,短暂的出去一次两次还是可以的。”
再说了,那么多的梨花酿,够韩虚喝两年了。
“好啊,也该出去了,云大侠听说我在道谷,在外头守了几日了。”
云必旸进不来,于是选择了在外面等。
赶巧的,杭池出去了,就碰到了。
“云大侠担心你,再说,你们家与韩虚有过节,韩虚会为你解毒,想必他很不放心。”
担心韩虚再趁机对他做些什么。
“正好的,也让他瞧瞧,我与你在一起,他必然惊疑不已。”
只一想,云止就觉着好笑。
“想来,自窦家倒了,云大侠也是猜到了窦家必然是与解家有关联,才会遭此横祸。所以,当时云夫人赶走窦天珠,其中也不乏云大侠的授意。转来转去,你又和窦天珠在一起了,他不想你惹祸上身。”
这云必旸十分聪明。
想当年崖州聚义推举盟主时,不管是幕天承还是当时的其他世家门派掌门人也勾结了解家。
云必旸察觉到了,于是乎,称病退出了盟主竞选,直接回了叠翠湾。
他不想惹腥臊,又无法掺和这些事,所以他选择独善其身。
此举,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