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阳翟的祟气是如何减少的？”
李承泽缓缓道：“怨念、愤怒、仇恨、嫉妒、贪婪等负面情绪会导致祟气的滋生。”
“人族作为感情最为丰富的生灵，其负面情绪滋生的祟气远超普通妖族。”
至于像金刚、熏风这样的都不必说了，其实和人类没差别，他们的感情也很丰富。
“而我在做的就是尽可能地降低疆域内百姓负面情绪，减少祟气的滋生。”
这时候，谢灵蕴才明白为什么李承泽做了那么多看起来没有必要的动作。
夜市、话本、话剧这些虽然都能赚钱，但丰富百姓娱乐生活才是重点，这样可以尽可能地缓解负面情绪。
至于完全消除，那是不可能的。
人和人一对比都很难不产生嫉妒这种情绪，正所谓幸福是对比出来的。
至于李承泽的那些仁政，她是倾向于李承泽本身就想做的，这点从他还只是皇子的时候就能看得出来。
谢灵蕴的直觉一直以来还是挺准的，她基本上就没有看错过人的时候。
李承泽疯狂扩张大乾疆域，却又不是为了自己享乐的原因，她也算是找到了。
但谢灵蕴还有疑问。
“这些事是从哪里知道的？”
谢灵蕴可以说谢家完全不知道这件事，但凡知道一点，她现在都不是这么懵的。
但大乾作为一个刚刚崛起的超级势力，这种事情是从哪里知道的？
虽然李承泽得到了真武荡妖剑，但她还真不认为这件事是真武教掌教仙尊说的。
主要是李承泽也没说当初真武教掌教仙尊还留下了一段话。
当然，事实上掌教仙尊张镜尘也没说，但李承泽觉得张镜尘应该有注意到这些事。
张镜尘会致力于消灭魔神血裔，说不定就是他发现了这个可能性。
谢灵蕴认为最大的可能应该是李承泽在天外天中得到了什么消息。
“我说的。”
九尾妖狐的声音从谢灵蕴的身后传出，与她一同出现的还有皇甫还真。
九尾妖狐的出现属于是巧合了，因为她本就打算带着皇甫还真来找李承泽。
这是谢灵蕴和九尾妖狐的第一次正式见面，她对于九尾妖狐的第一印象就是美。
李承泽介绍道：“给你介绍一下，九尾妖狐涂山月雅。”
谢灵蕴愣了一下，眨巴眨巴眼睛。
不怪她反应如此大，毕竟九尾妖狐的名头可是很大的，世间仅存的五尊皇级妖兽之一。
更重要的是涂山月雅这个名字，
谢灵蕴知道她是皇后！
因为李承泽突然宣布立后的时候，
不是自己想象中的知画、澹台菡芷或者王素素，谢灵蕴还很意外这件事。
李承泽立的皇后居然是一个她之前没有听说过的女子，所以谢灵蕴将涂山月雅这个名字给记住了。
谢灵蕴很清楚，以李承泽在大乾说一不二的权柄，没有人能够逼他立一个他不喜欢的女子为后的。
立后这个决定肯定是李承泽自己下的。
但是谢灵蕴发现王素素和澹台菡芷都没有什么意见，她也就没有再去过问。
只是谢灵蕴没想到大乾还隐藏着这样一个惊天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