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号单耳胖尾狐摩挲着下巴。
最终,他摇了摇头:“我很想直接找到女巫,或者是守卫。”
“不过,现在你们也没办法给我提示,而我单听发言,是找不太到外置位的神职的。”
“因此我也就不让这张6号继续去验人了,所以你就跟着我一起走吧。”
1号单耳胖尾狐向法官示意,他要开枪带走这张6号。
他这番发言,其实做了几件事。
第一就是简单地点了点9号,可以营造出一种与9号小狼队友不见面的关系。
至于外置位的好人能不能信,那就要看外置位好人的思考逻辑,以及这张9号牌警下的发言,能不能在外置位好人眼中,将他的好人面给拉起来。
第二则是,他虽然提及了9号,但却并没有再次提及前置位的5号。
因为5号本身藏的还算比较深。
而9号警上已经选择去垫飞那张6号了。
尽管他的发言,可以说几乎是在为6号猛猛冲锋,但是在他现在已经选择开枪的情况下,6号反而成了百分百的预言家。
那么站边6号的9号,自然也就不可能构成冲锋狼。
即便是一只狼,他只能形成垫飞狼,亦或者是一张好人。
第三则是,他眼下选择直接开枪带走6号,并不是因为他真的没有外置位可怀疑,且可带的对象选择。
事实上,不管是7号,亦或者是那张10号牌,他都觉得对方有可能会构成女巫。
不过他却没有把女巫带走,而是选择带走6号,则是因为他能够开枪,6号的预言家身份也能坐实。
只要给6号留出警徽流的机会,对方势必就能再一次向外置位定义身份。
如果女巫没有救他,那么女巫还有一瓶解药,女巫和守卫加起来,便能保这张预言家两天的验人,这几乎能定下场上的大半格局了。
他自然不可能见到这样的事情发生。
即便有可能他是被奶穿的,他也不会去搏这个概率,这是对狼队的不负责。
第四则是,即便他开枪带走6号,只是带走了一张预言家,而不是一张有可能成功追轮次的守卫或女巫,换一个角度来看,其实这也有好处。
那便是——本身被6号留入警徽流的,4号是一张警下的牌。
现在4号是给6号上票的,11号一张警下的狼队友,是给自己上票的。
尽管11号的身份也有可能已经暴露了。
可是那张4号牌有没有可能被他的这手操作脏成一张狼人,他认为还是有概率的。
比如,好人或许会考虑,他既然可以选择外置位带人,却依旧要带6号走。
有没有可能是因为他想保护什么人呢?
至于他想要保护谁……
有没有可能是2号,有没有可能是4号,两张在6号警徽流里的牌。
否则他为什么去带无法直接追轮次的预言家,而不去外置位带人呢?
他作为一张狼枪,已经举起了枪,反而只是按部就班的带走一张预言家,导致狼人还很有可能亏掉轮次?
这也是1号留给好人的一个烟雾弹。
【1号玩家选择发动技能,带走6号玩家】
【6号玩家出局,请6号玩家发表遗言】
6号不修空调见到自己出局,眉头跳了跳。
“还好吧,开枪把我带走了。”
“这游戏也不是不能继续打下去。”
“女巫和守卫都在场,尤其是猎人也在。”
“而且现在看场上的局势,猎人藏的位置还算不错。”
“那么狼队去招人的时候,势必也就要去顾及猎人在哪里。”
“如果狼人能一刀砍在猎人头上,猎人反而还能继续开枪带人。”
“除此之外,女巫没出局,女巫总归能够开毒。”
“至于女巫有没有用解药救下这张1号牌。”
“我自然是希望女巫看穿这张1号的身份,最终一番考虑之下,才没有开解药,救下这张1号牌,最后导致其直接出局。”
“这说明我们好人起码还能再有一瓶解药,那么即便我没有查验了,但是我的金水3号还坐在这里。”
“排除了两个位置后,剩下的9张牌里,再找出三只狼人,我相信各位能做到这件事。”
“而且有女巫和守卫在,我们还能追一到三个轮次,甚至有可能更多。”
“即便我没有查验,我们也应该是能赢的。”
“尤其是这张1号牌,选择带我走,而不是去找外置位能追轮次的牌。”
“显然他是害怕,或者说担心自己带错人,亦或者是带走猎人,导致猎人再开一枪。”
“可是猎人如果要开枪的话,他能把谁带走呢?”
“有谁比较像是这张1号的狼同伴呢?”
“从表现出来的事实上看,一个是这张对1号有站边倾向的7号,一个则是那张10号。”
“此外就是我的警徽流,一张4号,一张2号。”
“现在1号是开枪的一张牌,且他带我走,他就一定是狼枪。”
“那么身为1号的金水2号呢?他又是什么身份呢?”
“警下4号虽然给我投票,但是在我警徽流里的这两张牌,1号开枪带我,是不是不想让我去进验他们?”
“他们是什么底牌,以及给1号上票的11号又是什么底牌。”
“其实外置位看一看,我认为狼坑是比较明显的。”
“比如说这张1号、2号、4号、7号、10号、11号。”
“这么数一数,就已经有六张具有狼人嫌疑的牌了。”
“且1号是已经出局的,剩下的5张牌再开出三张,那就看各位的操作了,我就过了。”
“警徽飞3号。”
【6号玩家选择将警徽移交至3号】
【3号玩家接任警长】
【请警长选择发言顺序,从死左或死右开始发言】
3号一张猎人接到警徽,眯了眯眼,左右看了看,他的目光从1号的左右2号以及12号身上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