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一接通，老同学惋惜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老杨啊！你怎么能这么搞呢”
“他们太废物了！和莫总师的产出相比，一根毛都算不上！所以，直接踢掉，省得浪费时间！挂了！”
挂掉电话，杨秋月退出直播间，开始在网络上搜寻相关的舆论反应。
然后，他就发现最会吃流量饭的d站，居然推出了一个投票。
是否支持这样的行动。
支持，写明理由。
不支持，写明理由。
杨秋月点开看了一下。
发现都是一边倒的支持，而且支持的理由千奇百怪。
不支持的理由，倒是出奇的一致。
会耽误科学研发！会让科技倒退！
对此，杨秋月邪魅一笑，不予置否。
如果是以前，还有可能被这些王八蛋吓到！
可是现在，套用网络小说的台词，就是莫总师独断万古，一人镇压诸天！
尔等宵小，不过土鸡瓦狗耳！
不想着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只想蝇营狗苟！
简直就是活着浪费空气，死了浪费土地！
又刷了一会儿，一个突然出现的直播间映入眼帘。
是京海的！
杨秋月飞快地点了进去，一眼就看到了镜头上的人。
燕飞鸿。
找了一下，杨秋月找到打赏礼物的地方，点击，系统自动签到，给了一朵小红。
点击赠送。
【狂人春秋月何时了，打赏小红一朵！】
“你们太慢了！我这边都快搞完了！”
发完弹幕，杨秋月目光从手机上移开，转身走向旁边的书记员。
书记员姑娘戴着瓶底厚的眼镜，双手在键盘上飞舞。
把汇报过来的信息登记。
已经有了很大的一张表！
看着电脑表格上密密麻麻的文字，他觉得很庆幸。
还好，还好这个时候有莫雨横空出世！
填补了空白！
要不然就算是自己清理出来，也大概率会因为他们的研究，而轻轻放下！
伸手轻轻一拍书记员肩膀，杨秋月轻声说道：“先保存一下！我给大家定了疯狂星期四！先吃饭！吃完饭休息一下！然后继续！”
点击保存，书记员伸一个懒腰，抬起头懵懂地看着杨秋月。
“杨总，我们这么做，真的好吗”
“不知道！”杨秋月回答得非常果断，随后坐在办公桌上，轻声说道：“人，总要做些抉择，不是吗”
反问的鸡汤，问得姑娘很懵。
“嗯！”她脑袋一点，就好像打了鸡血一样，双手继续在键盘上飞舞。
这边忙得如火如荼。
另一边，咩城中心医院的icu单间病房里。
一场生死离别正在上演。
人到中年的袁浩祥站在老师的病床前，看着病床上因为病痛折磨，而变得没有一点人样的老人。
心中忍不住一苦，高兴的眼泪，从眼角滑了下来。
病床上，看着旁边的学生，常青树艰难地抬一下手，让孙儿常柏搀扶自己一下，坐了起来。
这一个动作，已经耗费了他大量的精力。
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开始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见状，袁浩祥连忙上前，想要给自己面前这位老师拍拍胸口。
被常青树阻止了。
舒缓过来，常青树抬起头，看着袁浩祥问道：“我们师徒一起，多少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