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吓得急忙大声应。
“算了,一本账册而已,”本来就是她自己打翻的。
在村子里时,经常有人打趣的唤小向辰泽为向小序,意思是向晚与辰序的儿子,小家伙以为这是他的小名,也就这么认了下来,此时正好拿来用用。
自来上京城后,已没人叫向小序了,这次正好拿出来一唤,也让暗中窥视的人听。
“娘,真不是我打翻的,”小家伙却非得说明白不可。
“行,你离桌子近,除了你外,还有谁”向晚问。
小家伙皱眉,看看四周,又看看面前的桌子,再看看刚到桌子旁的向晚,苦着一张脸,有苦说不出。
“你看你衣角,”向晚反而更有发言权。
小向辰泽不明就理的看向袖角。
小家伙自来上京城后,见上京城人喜欢穿广袖裳,小家伙也有样学样弄了这样的衣服穿。
“袖角的墨迹瞧见没”向晚再问。
小向辰泽看看自己的袖角,再看看桌案以及桌案上被打翻的墨汁,小家伙自己把逻辑圆上了。
“是我袖子打翻的墨盘,对不对”小向辰泽也不用向晚回答,又道:“……那就是我打翻的”
向晚心里滑过心虚。
白天一句“阿序”结果晚上要坑自己儿子,真真是汗颜。
“你衣服带翻的,那也等于是你打翻的,”向晚压下那一点小愧疚板着脸严肃道。
“娘,明天起我就不穿这种广袖外袍,”小向辰泽道。
向晚有些惊讶:“真的”
小家伙现在十件外套有七件是广袖的,竟然说不穿广袖外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