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意外,这一局依旧是孔夫子搬家,尽是输。
对方头像旁再次出现一行字。
“小菜鸟,就问你服不服”
直播间的网友看着马老师呆呆傻傻的样子,直接笑疯了。
“溜了溜了,不跟这样的小年轻下”
第二天,马老师下象棋被高手血虐的视频,传遍了各大网络平台,网友们笑他的同时,也非常佩服他,下个象棋,居然都能整出这么牛b的节目效果,也是没谁了。
等级分连续十年排名第一的顶尖象棋职业选手,王天二,也被这条视频逗乐了。
云淡风轻这个id,顺理成章的火了,棋友们纷纷发去“添加好友”的申请,想和他切磋一下,可惜,这位高手没上线。
因为他此时正在前面南方的高铁上看戏。
这场戏的起因是吃老坛酸菜泡面。
一个老实巴交大叔正吃得香,他身后的座位上突然站起来一个腰有水桶那么粗的肥婆。
肥婆指着大叔怒吼道:“有没有点儿公德心,在高铁上吃味道这么重的东西”。
大叔淡定地回了一句,“没有,咋啦!”。
这一句话,好像个火把,瞬间点燃了炸药桶。
肥婆立刻开始破口大骂。
“你看看你个蒜瓣儿脑袋,还吃泡面”
骂到一半,大叔突然回头了,非常淡定地说了一句,“你长得跟个粪堆似的,别踏马出来丢人了,行吗”。
这话一出,包括王良在内,整车厢的人都笑了。
肥婆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通红,指着大叔的胖手,也开始不停地颤抖,最后大骂一声脏话,直接离开座位,站在大叔旁边,怒吼道:“你踏马长得像个土豆子!”。
“粪堆”
“土豆子”
“粪堆”
闻声赶来的乘警,也被这俩人逗笑了,笑着说道:“行啦,别吵了,注意车厢的秩序”。
肥婆狠狠地瞪了一眼大叔,回到了座位上。
乘警走后,又开始念叨,“土豆子,踏马的,土豆子”。
大叔也不甘示弱,回怼道:“粪堆,臭粪堆!”。
车厢里的人,听着这俩人的嘀咕,又忍不住笑了。
一直笑到下一站,大叔拖着行李箱离开后,才停下。
晚上八点,王良来到了此行的第一站,水江县,这里有一个丽秀水库,被网友们亲切的称为“黑坑”,先找了家酒店,随后戴上脸谱面具出来觅食。
刚要了一碗米粉,还没来得及吃,只听对面“嗡”一声,抬头一看,居然是一只大蟑螂,它真的很大,还长着翅膀,会飞,北方的蟑螂在它面前,就跟个发育不良的小孩儿似的,完全没法比。
“窝草!”
王良惊呼一声,下意识地捏起一根牙签,对着蟑螂,屈指一弹,只听“嘭”一声,蟑螂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坐在隔壁桌的胖子,瞪着眼睛,死死地盯着王良的手,连筷子掉在地上都不知道。
“呼”
王良长吐一口气,开始继续吃米粉,这蟑螂真他喵吓人,要不是他身怀绝技,保准得跑,正吃的高兴,侧后方突然传来一句,“东方教主,你是东方教主!”。
语气急迫,仿佛在喊犯罪嫌疑人。
“不是,你认错人了!”
侧后方的人没再说话,王良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万万没想到,隔了一会儿,店里冲进来一大帮人,都坐在凳子上,安静地看他吃米粉。
被这么多人看着,浑身刺挠,碗里的米粉也不香了,匆匆吃完,赶紧离开米粉店,回到了住处。
半夜三点多。
王良弹出去的那根牙签,扎着蟑螂,一路飞驰,来到了袋鼠国,此时,袋鼠国也是夜间,牙签划过一道优美弧线,一头扎入了军营里。
一个倒霉的士兵正睡得香,突然感觉嘴巴一阵剧痛,下意识地“哀嚎”了一声。
同寝室的士兵全部被惊醒,黑灯瞎火的询问情况。
直到有人打开灯,才看到一名下士的嘴唇上扎着一根竹签,竹签上还扎着一个大蟑螂。
“哦,上帝啊,这是怎么回事”
“我的天呐!”
“发生了什么”
士兵正惊讶着,长官黑着脸,走进了寝室,他看到受伤的士兵时,也惊了,询问原因的同时,把人送到了医疗室。
经过医生的紧急救治,牙签被取了出来,同时,还附带两颗大门牙。
这两颗牙全部被牙签撞松了,根本救不了,迟早都得掉,不如现在拔了。
于是,这名倒霉士兵,从此以后缺少两颗大门牙。
一番调查之后,发现墙壁上有个细洞,长官认为竹签把墙破开一个细洞,随后扎进了士兵的嘴唇,撞松两颗牙。
尽管结果有些荒谬,但事实就摆在眼前,不得不承认。
那问题来了,是谁发射的竹签
长官耸了耸肩,自言自语道:“只有上帝知道!”。
龙国时间早上八点,王良起床洗漱,熬药,乔装打扮一番,确保别人一时半会儿认不出他,去酒店里的自助餐厅吃完早饭,拦了辆出租车,来到了丽秀水库。
刚进来,就听到有人在喊贵。
“你这里也太贵了,我钓全天,便宜点嘛”
“便宜不了”
走过去,看到一个穿着拖鞋的小个子男人,和一个戴着遮阳帽的瘦高个男人,在“深情对视”。
“好了!”瘦高个男人大手一挥,说道,“那就钓半天,我钓上来的鱼,全都要拿走,到时候你可别耍赖”。
“放心,我承包水库十几年了,从来没有不让别人拿鱼,只要你有本事,把水库里的鱼全钓走都行”
瘦高个男人没说话,走到一辆白色越野车后,打开后备箱,开始往下卸装备。
“嘿!靓仔,你也是来钓鱼的吗”
“对,怎么收费”
“一个小时两百,不讲价,钓不钓”说完这句话,过了一两秒,老板又加了一句,“我这个水库的鱼情灰常好”。
王良看着笑眯眯的老板,心里嘀咕道,“真他喵黑!”,这家伙肯定听出他是外地口音,想狠狠地宰他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