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海棠的声音也在擦完一只手后才再响起:
“这倒是老夫人好些年前就交待下来的,说的正是这夜深人静,梆子声硬,不让蛮敲,不让敲得密了,只说意思意思叩个响,让外院当值巡查的知道便好。”
一听巡夜,却有另外一事跳出,宁玉忙就伸手,示意海棠近前来。
“小姐怎么了?”海棠语带不解,但还是靠近前来。
宁玉循着衣裳的香味,准确一探,却是牢牢揪住衣角,使力把人往身边带。
这下海棠更加疑惑,却也静静挪动身子又贴靠得更近,结果就听小姐这边压下声音道:“近些天我犯这毛病,倒把一事漏了,这会儿想起,却要问你。”
“小姐您说。”
“那日我这房里丢的东西,你可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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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这个,海棠哪敢不记得。
且不说一见失窃,那天的她就差剖心挖肝表忠了,而后虽说立刻便就报予老夫人那边知晓,却紧接着就出了婉儿小姐的事,随着小姐上楼救人到后面受伤、治伤、至到梦魇,算下来过去的日子不多,但感觉上却好像已经隔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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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我没有记错,当日你只见着沈妈妈,妈妈亦交待你回来后再做细查,看看是否有其它遗失,可是这样?”
虽说得到确认,但宁玉却无来由地觉着海棠这句回答声音有些发虚,便把揪在手里的衣角又再扯了一下,特地冷声再问:
“可是有事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