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也咬不到，便生气地停了，还露出一副委屈巴巴的表情。燕君琰忍不住怀疑，蛔蛛难道进化到第三代了，连表情都能控制了？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单手握住白杳杳，另一只手摸向她的腰带。手边没有绳子，只能先用腰带绑住她，避免她再发疯。
同样停止发疯的还有燕之渊，他打累了，也摸清了燕君琰对白杳杳的心思，心中有了几分计较，便不欲纠缠。
就在这时，燕君琰一时不察，被白杳杳挣脱，她一爪袭向燕君琰的胸膛，燕君琰伸手一挡，被她牢牢抓住胳膊，生生挨了一口。
瞬间鲜血弥漫，燕君琰紧紧绷着下巴，眉头轻皱，什么也没说。
鲜血漫入白杳杳口中，她突然有一瞬间的清明。
“燕...燕君琰。”她眉头皱起，声音嘶哑，似在与什么东西对抗。
燕君琰急忙抓住她，焦急地开口，“杳杳，我在。”
“我在这里，看着我。”他双手捧着白杳杳的脸，强迫她看着自己。
白杳杳的身躯完全不受自己控制，她努力地望向燕君琰，头却歪着，像有人硬将她的脑袋掰到另一边。
“杳杳，看着我。”燕君琰知道她在抵抗，便紧紧抓着她，说到，“杳杳，什么都不要管，只看着我就好了。”
泪水渐渐涌上白杳杳的眼眶，她憎恨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憎恨自己居然会伤害自己最爱的人。
她努力想摆脱，却被越抓越紧，脑海中一直有一个声音。
“杀了他，杀了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