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程羽崇不知道男生是谁，但根据对方的动作，大概可以判断出对方比沈洛晨的职位要高：“是的，比较顺利。”
男生将手边的热水杯放在沈洛晨面前，对着程羽崇开口：“今天还是第一次见程总，以前一直都是和陆峰做生意。”
程羽崇似乎也有些震惊：“你是……厉泽？”
厉泽勾着嘴角点点头：“我刚刚在忙其他的事情，就让洛洛先去，没想到这么快就结束了。”
闻溪再次被震惊到，眼前的人居然是董事长？这……
程羽崇稳定心神，慢慢开口道：“还是厉董比较厉害，能提前预知。”
厉泽的眼神微眯，没有接程羽崇的话。
过了一会，男生再次开口：“吃饭吧，程总应该还要回去跟宋董汇报工作吧？”
“好。”程羽崇答应着。
“洛洛，吃吧，你早上都没吃什么东西。”厉泽慢慢给身边的人夹着菜，仿佛那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闻溪则是从始至终都没说话，毕竟他只是来学习的，见见世面就好。
一顿饭，厉泽自己没吃多少，好像一直都在照顾身边的人，明眼人自然能看出两人的关系。
回去的路上，闻溪坐在后座问着身边的男人：“程哥，你们刚刚谈合作的时候说的是什么？”
“就只是投资配比，不过那个沈洛晨还是挺会谈的。”程羽崇冷着脸，这件事要是让三哥来的话，恐怕也是吃不到什么红利。
“哦……”闻溪低嗯一声，随后继续说道：“宋……我爸他让我跟着你学习，具体是什么意思？”
程羽崇毫不避讳地开口道：“应该就只是让你看看而已，项目是不可能让你碰的，他还要顾及他那几个儿子。”
“我明白。”闻溪低着头，宋违辉在外界看来有三个儿子，而自己偏偏是第四个。
“这次让你来主要是露露脸，我怕大哥会忘了你，最重要的事情，不要在他面前提起你从前的事，他不喜欢。”
闻溪明白，程羽崇想让自己也去争权夺利，但父亲很不喜欢他，他也没有办法。
“其他事情不着急的，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他是不是过几天又会出国？”闻溪问出心中的问题，虽然他知道宋违辉并不关心他。
“是……国外那边的生意比国内重要。”
半晌，车内陷入安静，闻溪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腕缓缓开口：“程哥，他……他是不是军火贩子？”
程羽崇转头看向闻溪，随后伸手拍拍他的肩膀：“不是……放心吧，不是特别危险的行业。”
想到房间里站着的黑衣人，还有宋违辉冷漠的神情，闻溪叹了一口气：“让我回去的事情，是他提出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