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牧南书只是摆摆手，看着宋卿栩认真地说道：“卿栩，我没事……我知道自己的身体，别担心我。”
看着宋卿栩的脸，牧南书不知道对方是演出来的，还是真的这么担心他，不过，他的心里很满足，好像那个曾经救不了张乐天的自己得到了救赎。
“对不起，我失态了。”
“学长，你怎么了？”
牧南书像是想到什么极度痛苦的事情，竟然靠在宋卿栩身上哭出声：“卿栩，我真的很想救他，可我当时没有能力……”
宋卿栩赶忙安慰着对方的情绪，心里却在想封爵告诉他的调查：难道是牧南书将张乐天带入了那个圈子，他自己却没办法掌控事情的发展，所以心里对于张乐天的死很愧疚吗？
“学长说的他……是以前跟我说过的那个爱人吗？”
牧南书没有直接回答，他有些伤心地捂住眼睛：“卿栩，卿栩，我不想的，我真的不想的，可我那个时候没办法，我真的没办法。”
由于牧南书太伤心，以至于到最后直接晕了过去。
无奈之下，宋卿栩只能先将对方送到医院。
病房门口，宋卿栩透过窗户看向睡在床上的人，回复着封爵的话：“他睡着了，你那边怎么样？”
“我让他们去调查你跟我说的事情，明后天大概就会有结果。卿卿，我觉得牧南书这个人有些危险，他今天肯定是有备而来……一定是想到很多方面……到门口的时候不进来、提前吃醒酒药、假装出去吐再次返回来……”封爵知道这些话宋卿栩一定都知道，可他还是想提醒对方。
“嗯，这些我明白。”
“卿卿，如果有什么事情一定要告诉我。”封爵絮絮叨叨的样子像极了老妈子。
宋卿栩赶忙转移着话题：”对了封爵，我哥那边你就不用再出面，相信这件事牧南书也不想更多的人知道。”
“好。”
“那……我就先挂……”
“卿卿，我们下次什么时候可以再见啊？”封爵的问题有些小心翼翼，毕竟牧南书回来，他们就不能像以前一样经常见面。
“等时间允许，我就去找你。”宋卿栩语气温柔地说着，可盯着病床上身影的眼神，却越来越冷漠。
“好。”封爵似乎有些激动，他在电话那头笑得有些合不拢嘴。
牧南书睡了一整天，也许是醒酒药的副作用显现出来。
期间，宋旭眠打电话来询问过，宋卿栩只能以两人需要在外面逛逛的理由搪塞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