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爵一拳砸在桌子上发出咚的一声：“牧南书，你到底什么意思？”
“封爵，我还要去见下一个朋友，等事情结束，我们再联系吧。”
走出饭店，外面的空气很清醒，牧南书注视着不远处的海面，心中无比平静：天天，等等我，我很快……就会去找你。
等牧南书走后，封爵并没有追出去，因为他约的下一个人也到了。
张婷婷有些尴尬地四处张望，毕竟已经很久没有来过这么高档的餐厅，眼前的一切都让她无比不适。
“张婷婷，这里。”封爵记得那个女生的长相。
“你是？”但是张婷婷已经忘记了封爵，她警惕地注视着对方：“你找我什么事？”
封爵为对方拉开座椅坐好，随后为她倒了一杯热水：“我是封爵，是牧南书的……朋友，不知道你有没有印象。”
虽然张婷婷忘了封爵，可她记得牧南书：“是他让你来的？”
说完那句话，就见女生原本稳定的情绪突然高涨：“要是他让你来的，那我觉得我们没什么好说的。”
见对方拿起手提包要走，封爵示意保镖将她拦下来：“我今天来不是问你跟牧南书之间的事情，我要知道你哥哥……张乐天的事。”
听到这个久违的名字从别人嘴里说出来，张婷婷的双眼微红，她慢慢转回身子：“我哥哥？”
“对。”封爵敲敲桌子，示意对方继续坐下。
“你为什么要调查我哥哥？”张婷婷情绪低落地说着，似乎下一秒就要哭出来。
“我家里人出了事情，跟你哥哥从前认识的人有关，所以叫你来只是询问一下。”封爵为了防止张婷婷情绪激动，所以并没有说牧南书。
“你想问什么？”
“我想知道你哥哥工作时期经历的事情，这样可以让我更好的查找对应的人。”封爵微微歪头，让身边的人给对方递去了纸巾。
张婷婷稍稍擦了擦眼泪，便开始诉说：“很多年前，那个时候我被查出癌症，一个很不好治的病。我哥哥就放弃了当时的学业，去外面赚钱给我治病。
那个时候他每天起早贪黑，我几乎一整天都不怎么看到他。有时候我会问他为什么那么忙，为什么不陪我，他就会跟我说……等我的病治好，他就带我去海边，像其他正常的女孩子一样穿裙子玩耍。
那个时候我觉得自己很幸福，有一个爱我的哥哥。”说到这里，张婷婷再次擦拭着眼泪。
“后来，我发现哥哥回来的时候满身酒气，我很奇怪，他不是在赚钱吗？为什么会喝酒？可他告诉我他认识了一个很好的人，那个人家庭条件也很好，那个人说……等他上了大学，家里就会奖励他很多钱，到时候可以给我治病。”
张婷婷说着，目光渐渐呆滞，像是回忆起什么：“可我的病拖不到那个人高中毕业，所以……所以哥哥回来的更晚，身上的酒气更重。”
“然后呢？”封爵心里有些着急，听对方的语气，怎么感觉牧南书只是不知道一些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