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用我家人威胁我。如今好了,闯了大祸了,我们都活不了,那我便先送你一程吧。你等等我,我终究成了你的女人,到了黄泉应该也会和你有牵扯吧。”
男子眼底满是惊骇,似乎不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话。
沈静香嘲弄一笑,凑近他耳畔,低声说道:“真相如何,只要你死了,就无凭无据了,任凭我说什么就是什么了。早在你背叛我哥的那一刻,你就只能是个死……”
她狠狠的推了他一把,男子的身体,便往外倒去。
沈静香低垂着眼帘看了下手中的血,她无所谓的将血擦到了她的衣裙上。
从前,她是爱干净的,无论是衣裙,或是鞋子都受不了一丝一毫的污秽沾染,如今嘛,她不在乎了。
沈夫人捂着唇瓣,哭得泣不成声,可她却不会阻止这一切的发生,总要有人会今日的事情做个交代。
魏长宇显然不行,他只是辅助而已,沈静香才是当事人,这是脱卸不掉的责任。
沈静香转身,脊背挺得直直的,目光倨傲的看着坐在上首,与这世上身份最尊贵男子比邻的月千澜。
“这件事,都是我的错,母亲平日管我管的严,不许我随意出入沈府。我已经好长一段时间没见过他了,所以今日利用了魏家宴会,便想着把他约到这里来了。一开始,我故意弄湿月大小姐的裙子,只为了让她给我打个掩护而已。岂知,她到了这里,便有些困乏,躺在床上沉睡过去了。”
“她睡了,我不好叫醒月大小姐。这时候,也到了我和男子约定的时间,所以为了行事方便,我便和流萤一起将月大小姐搬入了衣柜里,点住了她的穴道,让她不能动,自然也看不到外面发生的事情了。”
“关于陷害月大小姐与人私会一事,我是全然不知情,流萤有没有被人收买,或者是不是被魏公子收买了,如今流萤一死,我想,唯有问问魏公子,才能只得答案了吧。”
沈静香叙说这段话,很平静。
眸底不见任何的慌乱,更没有了任何惶恐。
害怕恐惧过后,明明知道她的下场不会好,她已经都麻木了。
所以,她禀告完这些,便向君墨渊跪下。
“太子殿下,民女也只是犯了与人私通的罪过,其余的事情,我一概不知,还请太子殿下明察。我一直都在东厢房,根本不清楚外面发生了什么,还望殿下能够给出一个公平的处置。”
君墨渊微微挑眉,转头看向了月千澜。
沈静香的证词,明显是漏洞百出,但她的说辞,却堪称完美。
她在第一时间眼睛都不眨的杀了涉事男子,人证只剩下她一个人,当然是她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月大小姐觉得,她的招供靠谱吗?”君墨渊抿唇低声问。
月千澜眸光流转,抿了抿唇瓣,轻轻点头。
“嗯,挺靠谱的……应该就是这么一回事吧。”
沈静香眸底划过一丝讶异,她非常不解的蹙眉看向月千澜。
她以为,她给出这样的解释,月千澜会不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