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可以卖艺。”
“哞。”（走。）
老牛语气中是难掩的激动，与刚才是截然不同的模样。卖艺这事，陈怀安早已经轻车熟路，而且，以无归这韵律的特殊的魅力，路过的狗听了都要扔下两个铜板。
虽然他知道这个世界是不是也用的铜币，不过这并不影响，总会有人打赏的，到时候他便可以知道这世界的通用货币。
陈怀安找了一个人多的地方，安静地站在那里，随后吹起了无归。
无归吹了没多久，便引得一大圈人驻足，他们都是被无归这美妙的韵律所吸引，在那群人驻足后没多久，陈怀安面前便多了许多奇形怪状的石头。
陈怀安放出灵力，感受到石头里有一股能量，同样是灵力，只是更加精纯罢了，并非是陈怀安的灵力不精纯，而是石头里的灵力远比空气中的灵力要精纯得多。
“有意思，用储存灵力的石头当做通用货币，这里更像一个修行的世界。”
陈怀安嘴角微扬，他感觉他可以在这里了解到自己最准确的境界。
不多时，陈怀安停止了吹奏，并非是他不想吹了，而是他感觉赚够了。
那些人见陈怀安停下，也没有喊着让他再来一曲，而是逐渐散开，颇有一种“随意”的意味。
陈怀安拾起石头，准备带着老牛去吃二舅的时候，他忽然注意到一个穿着较为破烂的小男孩，他只是看了陈怀安一眼，便很快离开，似乎是怕陈怀安发现了他。
“怪哉。”
陈怀安心中说道，只不过他并没有追出去。
现在，他只是买点酱牛肉，然后再买一点小酒，小酌几杯。
他来到老牛身边，微微笑道：“老牛，我们走！”
“哞！”（走！）
陈怀安找了一家卖牛肉的店，带着老牛走了进去，点了二十斤的牛肉，要了三坛酒，当他付钱的时候，居然只要一小块石头就够了，给他看懵了。
“这个世界的人他想得这么大方的吗”陈怀安心中震惊的同时又觉得有些好笑，他第一次觉得来钱居然这么容易。
陈怀安吃着牛肉，喝着小酒，感觉惬意无比，虽然这里的酒没有他酿得好喝，却有一种独特的味道，说不上来，但很舒服。
周围的人看着老牛吃牛肉，脸上并没有露出什么惊愕的神情，反而表现得平平淡淡。
修行人的眼界与普通人不一样，他们见过太多奇奇怪怪的事，牛吃牛肉，在他们看来反而是一件十分稀疏平常的事。
“老牛，吃完牛肉我们就去圣云道地。”
“哞。”（好，先再上点牛肉。）
老牛嘴里塞得满满当当的叫道，陈怀安见状，无奈苦笑，又叫店小二上了十斤牛肉。
陈怀安说完正准备饮一口小酒的时候，他忽然感觉到有人在看着他，他寻着那股感觉望去，他看到了一个小男孩儿。
这个小男孩儿正是先前他卖艺的时候察觉到的那个小男孩儿。
陈怀安见状，眉头微皱，“他为什么要跟着我”陈怀安不解，放下手中的牛肉，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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