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文彬,是你不识时务,那就莫要怪我。
宋江便将当初王伦、吴用陷害的事情,添油加醋一说,慕容彦达听得眉飞色舞,半晌过后,慕容彦达咂咂嘴,一脸意犹未尽道:
“没想到宋团练过去有这么丰富的经历,那阎婆惜不是个好东西,辜负了宋团练的恩情啊!
你放心,往后我定推荐上好的女子与你。”
宋江有些尴尬,下意识道:“宋江一心为国,此番无心男女之事,郓城此番无恙,的确有些奇怪。”
慕容彦达念头百转,沉声道:“我会写走着到东京,根据宋团练来说,时文彬十之八九与梁山有勾连。”
洪诚在一旁插嘴道:“我听闻时文彬在郓城,名声不错,会不会其中有误会?”
慕容彦达厉声道:“能有什么误会?等东京消息回来,我会亲自到郓城审理此人!”
这人若是守城有功,那老子岂不是废物一只了?
此战之中,不能有比我更加优秀的人在!
谁也不行!
至于战败,有妹子在,再多给钱通一下关节,问题不大。
众人寒暄一阵,各自退下。
宋江本打算寻一些物资支援,慕容彦达直接转移话题,最后只能弄点粮草支援。
气的宋江出了衙门,脸黑的跟猪肝一样。
以他的性子,恨不得将这蠢材捅死。
不过,也就是想想而已,以后还要用到此人,至于物资方面,后面还要想些办法,大不了就在青州一些地方借粮,打着二龙山的名义,谅慕容彦达也找不出问题。
慕容彦达自然不知道宋江的怨恨,他回到后院中,心情很糟糕。
屁股上的伤越发严重了,虽然回来第一时间拔除箭矢,涂抹金疮药,可是他的心情很低落。
事到如今,他都不敢告诉妻子,他们的儿子并没有死。
说出来的话,妻子只会更加痛恨他。
“畜生,下手可真狠啊!连亲爹都杀!这个孽畜!”慕容彦达伤心过后,又凭空生出怒火来,恶狠狠骂了一句。
他有些迷糊,好好的儿子,去了梁山怎么跟变了一个人似的。
见面就要杀他!
“这梁山有毒!”慕容彦达想了很久,忍不住总结道。
不过,当务之急不是干掉梁山,而是要干掉时文彬。
这个替罪羊不用的话,他这青州知府的位置,也要守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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郓城,县衙。
一片愁云惨淡,距离梁山撤军已有大半个月。
所有人都清楚,时文彬相公,只怕这位置坐不稳了。
“梁山王伦,那是别有用心啊!他们不拿下郓城,肯定会让青州、济州怀疑的!”一名亲随低声道。
时文彬坐在正位,官帽子也没戴,沉声道:“本官问心无愧!”
左右还坐着朱仝、雷横两人。
朱仝道:“相公还是想办法去济州一趟。”
“我拿出赎买钱的时候,便做好罢官的准备了!只是这是我最后一次保护郓城百姓了。往后的事情,本官也不知道。”时文彬感慨道。
左右一听,颇有些兔死狐悲之感。
突然,外面一阵嘈杂之声,便见一群群甲兵涌入,便听有人唱名道:
“青州知府慕容相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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