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何文涛强压心中怒火,一言不发,随后冷哼一声,便纵马疾驰而去!
吕卫风一脸茫然,但又无可奈何。
既然都指挥使大人都帮不了自己,那他也只能另想它法!
……
屋内,苏璟望着手中的草纸发呆。
最近他不仅忙着赈灾棚一事,而且还在忙着收集吕卫风的证据。
此时,凤玲珑不知何时走进了屋子。
她的手中端着热茶,轻轻地放在苏璟面前。
当她看到苏璟纸上所记载的人名时,不由得心惊!
“苏大人,这……”
苏璟此刻方才发现凤玲珑不知何时出现在了这里。
他连忙将草纸收起:“凤姑娘,你怎么来了?”
凤玲珑连忙强作镇定道:“玲珑看到这么晚了,苏大人的屋里还亮着,于是便想着为苏大人送热茶来。”
凤玲珑在这赈灾棚里待了一月,身上的伤早已好了大半。
这些日子她与那些灾民同吃同住,闲暇之余,还教那些少女孩童唱歌弹曲,日子过得轻松惬意。
同时,她对苏璟的态度也渐渐有了转变。
尤其是当她看到苏璟为这些灾民做的一切,方才知道他的确与其他官员不一样。
“凤姑娘,实不相瞒,我有些事情捋不明白,还需要你来解惑。”
既然凤玲珑来了,苏璟于是顺道想问些事情。
毕竟那凤玲珑原本出身官家,她爹也曾任职过开封知府,想必知晓不少些东西。
听到苏璟要问她话,凤玲珑连忙点头:“苏大人尽管问,玲珑定会毫不隐瞒。”
苏璟点了点头,于是示意她坐下。
屋外大雪纷飞,阿轩抱着刀静静地守在门口。
屋内烛光闪烁,苏璟的眉头渐皱,总感觉这开封城隐藏了一个什么惊天的秘密,而他现在又深陷囹圄之中。
“凤姑娘,你是曾说是吕卫风指证你爹通敌叛国,方才致使你家破人亡,是吗?”
凤玲珑每次想到往事,便是一阵心酸。
她眼眶微红,重重地点了点头。
“若想让一个人背负通敌叛国之罪,那光凭他吕卫风的一面之词,怕是不足以定罪吧?”
“难道他还留有什么物证?”
想到物证,凤玲珑顿时眼前一亮,随后回忆道:“据说吕卫风曾留有一封我爹与北齐暗通的密信。”
“圣上就是因为此信,方才将我爹定罪!”
听到密信,苏璟顿时灵光一闪:“那你可知这封密信现在身在何处?”
凤玲珑失落的摇了摇头。
看来线索到这里就断了。
苏璟将“密信”二字写在草纸上。
“看来所有的矛头,全都指向了吕卫风。”
但是这吕卫风他曾让人暗中调查,他在这开封城权势极大,但为人谨慎。
在这开封城内做的都是干净的生意,并无其他肮脏的买卖。
既然如此,那为何那吕贵妃却要想方设法阻止自己来这开封呢?
莫非她是不想让他知道些什么?
这其中种种谜团,就像乱麻一般,让苏璟一时间不知从何捋起。
正当苏璟思索之际,周成却匆匆进屋,他见到凤玲珑的身影,顿时表情一怔。
苏璟知道他有话要说,于是朝一旁的凤玲珑道:“凤姑娘,今日辛苦你了,还请早些回去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