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们是讲到叁王山了吧？”叶初问道，眼神中带着一丝询问。
“嗯，叁王山，讲到了方源在炼制仙蛊，这个世界观真的很新奇，只是里面人与人之间的道德观念，实在是太没有底线，也太过冷血了……”哪怕是生性清冷、历经江湖风雨的程凌霜，也不止一次对那个世界的残忍与冷漠的氛围感到不适。
“故事是以主角为主视角展开的，你自然会觉得其中的情节有些突破底线和冷血。要知道，他在重生之前，可是为了炼制春秋蝉，不惜杀害了几千万人。倘若故事的主视角换成商心慈，你便会发现，蛊界其实也不乏真情所在。”叶初耐心解释道。
“也是。”程凌霜缓缓点头，她并非那种冥顽不化之人，几十年前也曾闯荡江湖，对各种新奇事物的接受能力较强。
想通这一点后，心中便再无疑问。见此情形，叶初便继续兴致勃勃地讲述着之后的故事。此刻，故事恰好讲到方炼制仙蛊，而白凝冰因资质即将重返十成，面临着即将爆炸的情节。
“鲜蛊，我终于成功了！……”叶初可能有点说书人的天赋，至少完全调动了程凌霜的兴致。
随着叶初的讲述，她脸上的表情变化的也十分生动。
“哧，就在这时，一截锐利的冰刃，刺破了他的心脏……”此刻程凌霜的表情已经凝重到了极点。
“居然是她背刺了方源吗？”程凌霜满脸惊讶，然而，听着叶初对情节绘声绘色的形容，她又隐隐觉得似乎有迹可循。毕竟在之前的故事里，她一直被方源掌控得服服帖帖，没想到竟会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反手给了他致命一击。
“她在这个时候杀了他干什么？我知道她想拿回阳蛊……但，这个时候他们明明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啊！”程凌霜已然完全沉浸在故事之中，仿佛自己就是置身于蛊界的旁观者，对她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充满了疑惑与不解。
叶初刚要开口，示意她别急，且听自己细细道来。就在这时，台阶上传来一位美妇人温婉的声音，瞬间打断了两人的交谈节奏。
“五师姐，好久不见，山下的门人说有两个武功高强的高手进了我这山庄地界，我听其中一个人的形容像是你，便赶忙过来迎接了。”
程凌霜循声望去，来人正是秦素衣。此刻，秦素衣话音刚落，便对上了程凌霜那毫无温度的眼神，不禁心头一紧，整个人瞬间慌了起来。
她暗自揣测，莫不是素裳在五师姐那里闯出了什么大祸，所以五师姐此番是特意前来兴师问罪的？想到这儿，她的手心不禁微微沁出冷汗，眼神中也闪过一丝慌乱与不安。
就在这时，叶初戳了戳程凌霜的背，示意她差不多得了。
程凌霜这才收回视线。
“素衣，带我们进去吧。”
（被审核ban了，所以这章可能看得有些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