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2章:黑渊白花·创灭螺旋
“老五，老七，你们和我们的那个师弟同行过一段时间，你知道他的实力吗？我们有没有胜算。”被叶初那迫在眉睫的威胁催促着，苏湄立马开始分析目前的情况。
“比我强，我们的胜算不大，而且他应该还有其他别的底牌。”程凌霜没有隐瞒，如果把叶初带入成方源的话，自己又何尝不是那白凝冰，只知道对方的冰山一角。
“这……”苏湄最开始还以为叶初哪怕也会剑神也不可能比程凌霜的境界更高，毕竟程凌霜是前无古人的练武奇才。
“这究竟是从何处冒出来的怪物啊？明明身为男子，却能够修炼至剑神境界，而且竟然还比老五更强……”苏湄满心皆是震惊与难以置信，喃喃自语道。
“我觉得咱们没必要在此过多分析他有多厉害，倒不如直接商讨待会儿该如何战斗。方源，他考虑到师父的感受，应该不会下杀手。”程凌霜向来对苏湄热衷于耍弄那些弯弯绕绕的手段颇为不屑。
在她眼中，苏湄永远学不会光明正大，无法做到坦坦荡荡，这也正是其剑心始终难以突破至明镜境界的重要原因之一。
“我认为无需再讨论这些了，我直接冲在前面，夫人和苏湄负责为我掠阵，三师姐和七师妹只需保护好自己就行。咱们当中，真正能给他造成麻烦的，恐怕也就只有五师姐了。”见众人讨论半天也未能得出个所以然，马非马忍不住直接提议道。
“我没意见。”林朝雨果断同意了马非马的想法。正如程凌霜所言，叶初绝非当年对他们毫无防备的赤鸢仙人，而是他们必须全力以赴、正面迎击的强劲对手。
至于老三江婉兮，众人心中都明白，不能对她抱有太高期望。他们这些人已然许久未曾相聚，除了马非马之外，其他人也是直至今日才知晓江婉如竟已离世这么久。
秦素衣同样看上去毫无战意。当年她被苏湄胁迫，落得个剑心破碎的下场。同样，在场之人也没人指望她今日能发挥多大作用，只希望她能保护好自己便足矣。
“唉，那就这样吧……”苏湄也看得出，在场众人都不太愿意再效仿她搞那些小手段。于是，趁着现在距离与叶初开战还有一炷香的休息时间，她索性盘膝坐在地上。
叶初之前那番“见面礼”，着实让她和林朝雨消耗巨大，此刻能多恢复一分体力，便多一分胜算。众人各自怀着复杂的心情，静静等待着这场注定艰难的战斗来临。
“娘……我来给你送剑了。”没过一会儿，李素裳急冲冲地跑过来，就要将手中的轩辕剑给秦素衣。
“素裳，娘用不到这剑，你还是给你师父吧。”秦素衣轻轻摇了摇头，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无奈与落寞。
她心里清楚，自己的剑心早已在往昔的变故中破碎，即便重新拿回轩辕剑，也如同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再也无法催动剑意，让轩辕剑变幻为那熟悉的赤染香。
相较之下，程凌霜虽同样不通剑意，却无疑是七徒之中实力最为强劲的，若她手中持有轩辕剑，想必能在接下来的战斗中增添几分胜算。
“好吧……”李素裳见母亲态度坚决，不肯接受轩辕剑，心中虽有些失落，但也只能无奈地听从。于是，她转身将剑递给了程凌霜。程凌霜没有丝毫犹豫便接过了剑，大战当前，她可不是那种扭捏矫情之人，深知此刻多一分力量，便多一分胜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