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寒洲呼吸窒了窒，一字一句地问:“为什么不行？”
沈瓷却反问他:“那季爷又为什么会选择我？”
她不认为自己有什么出彩的地方。
反之在一起之后，她还时常给季寒洲惹麻烦。
这样一个事精合作伙伴，他没把她踢了就算好的，还说要跟她发展真正的关系，这让她怎么敢去相信。
“我对你感觉很好，不想再换人了。”
是因为不想再换人的原因才选的她啊？
这个答案让沈瓷自嘲的笑了笑。
她要的感情不是合适就好，她不要将就。
“那当初季爷跟江小姐分开，是因为不合适吗？”
因为一些难以抵抗的原因，他们被迫分开。
而季寒洲忘不掉她，默默放在心里记挂了这许多年。
沈瓷这话只是下意识问出了口，等她反应过来时，已经来不及了。
面前男人冷沉的眸子里充斥着她看不懂的情绪。
因为那个名字的出现，他周身气压瞬间降低。
可预想中的暴怒并没有出现。
季寒洲缓缓松开了禁锢着沈瓷的手，再看向她的目光又恢复了往日的冷淡。
“出去。”
不等沈瓷反应，他又命令道:“现在出去，别等我后悔。”
看着他似要吃人的目光，沈瓷哪里还敢犹豫，忙起身快速溜出了房间。
当她愿意跟他待在一起啊，真是的！
上一秒还在吻她，下一秒就黑着脸赶人了。
真是善变的男人！
“我要能答应你，那才是脑子进水了！”
沈瓷正咒骂季寒洲，一扭头就看到身后站着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