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许婉婉找了江临当靠山!
以前满朝文武都没把许多当回事,觉得他就是个老实的户部侍郎,是陛下派来盯着江临的。
江临也不怎么待见他,就让他去管工厂。
没想到,许多竟然能请动江临出面。
童道心里又惊又怕,暗想:看来许多在江临心里的位置不低啊。他后悔不已,早知如此,当初就不该对许多那么冷淡,人家来调解时也不该把人轰走。
他深吸一口气,勉强挤出个笑容,对江临说:“江大人,这都是误会啊。我儿子年轻不懂事,您大人有大量,饶了他吧。”
江临冷笑一声:“误会?他把我手下的侄女打成这样,你说是误会?他要是真把我当回事,能对许婉婉下这么狠的手?”
童道被怼得哑口无言,只能继续求情:“江大人,您看在我的面子上,就放过他这一次吧。”
江临面无表情:“你的面子?你的面子能值几个钱?我谁的面子也不买!”
童道急了,连忙说:“江大人,他们小两口平时有点小摩擦也是难免的。您就放了他吧。婉婉,你还不快替你夫君求求情?”
许婉婉闻言,泪眼汪汪地看向江临。
江临又是一声冷笑:“恩爱?恩爱能把人打成这样?恩爱我能在窑子里抓住他?恩爱他能在这里花天酒地?”
童道见江临态度坚决,心里更急了:“江大人,这一定是误会。他们家务事自己解决就好,不劳您费心。您就放了我儿子吧,我回去一定好好管教他。”
江临冷冷地看着童道:“你管教?你管得了他吗?今天这事儿,已经不是家务事了。他公然殴打朝廷命官的亲属,这是藐视朝廷法度!我若今天放过了他,以后怎么服众?”
童道只能继续求情:“江大人,我保证,回去一定好好管教他。”
江临哼了一声:“你的保证?你的保证能值几个钱?你儿子什么德行,你心里没数吗?许多为了这事儿没去找过你?许多跟了我这么多天,满朝文武谁不知道他是我江临的人?童烬程还不知道收敛,敢打他侄女,这不就是打我的脸吗?我若今天放过了他,以后怎么服众?怎么管理我的衙门和工厂?以后怎么在朝堂上立足?手底下人谁还会听我的?”
童道见江临这么坚决,心里绝望了。
他知道,今天要是说服不了江临,儿子就没救了。
他扑通一声跪下了:“江大人,求您开恩啊!”
话说到这,潼南伯给跪下了......
江临看向了许婉婉,显然是想征求下她的意思。
毕竟有些事情点到为止,一个伯爵低头认错到这样也差不多了,自己跟潼南伯无冤无仇,也犯不着把人家逼死。
再者说,人家两口子是夫妻,江临帮忙出出头也就罢了,让对方知道人家许婉婉身后有人罩着,娘家不敢再欺负。
童道眼见江临沉默,也觉得还有转圜的余地。
可就在此时,童烬程这个沙雕说话了。
他见江临似乎有放过他的意思,心中不禁得意起来。
他以为江临是看上了许婉婉,所以才故意找他的茬。
于是,他大声说道:“江大人,您别打我了。您要是看上我家娘子,我送给您还不行吗?”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童道更是气得差点晕过去,他心中暗骂自己儿子是猪脑子,怎么能在这种时候说出这种话来。
江临也被童烬程的话惹恼了,他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
“果然啊,畜生就是畜生,是无法悔改的。”
说完,他再次一挥手,示意纨绔子弟们继续动手。
那些纨绔子弟们早就等得不耐烦了,一听江临发话,立刻又蜂拥而上,对童烬程拳打脚踢起来。
童烬程被打得惨叫连连,“江大人别打了,我把媳妇儿送您还不行吗,您要是觉得不够,我再给您找两个年轻貌美的花魁!”
江临怒喝一声:“给我废了这个畜生!”
潼南伯童道疯狂地制止,他扑上前去,试图阻拦那些纨绔子弟,可是却拦不住。
他一边阻拦一边喊道:“江大人,求您开恩啊!别打了!别打了!”
童烬程被打得惨叫连连,他一边求饶一边喊道:“江大人饶命啊!我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然而,江临却仿佛没有听到他们的求饶声一般,他冷冷地看着这一切,眼中没有丝毫的怜悯。
那些纨绔子弟们得了江临的命令,下手更是毫不留情。
他们拳打脚踢,招招致命,不一会儿,童烬程就已经被打得鼻青脸肿,奄奄一息。
童道知道,今天要是说服不了江临,儿子就真的没救了。
忽然扑通一声,只见他跪在地上,磕头求情道:“江大人,老夫求您开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