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司言看着池姷柠眼中的失落,瞬间昂起头,犹如战胜的公鸡,他心里有太多的慌乱,他知道这件事情很奇怪,要好好调查,可他却不敢这么想。
他害怕他所认识的一切都是假的。
他只有一条路走到黑认定一切都是池姷柠搞的鬼,他心才会安宁,他才觉得他没有找错人
“别我说做中了。”谢司言得意扬扬,“池姷柠你机关算尽,到头来也不会一场空。”
“够了。”林辰吼出声,事关谢暨白,姷柠她根本没办法直面。
他也没有办法看着谢司言这耀武扬威的样子。
“谢司言,这U盘是不是池姷柠准备的,你完全可以找人鉴定一下上面究竟有哪些人的指纹。
还有你嘴巴最好给我放干净一点。
你们谢家都做了些什么事情你们最清楚。”
林辰原本不想说这些话,谢司言简直欺人太甚。
“你们谢家不是无所不能吗?怎么胸针究竟是谁的,查不出来吗?
一个哄孩子的小玩意,你们谢家也要抢,今日我也算是见识到了,厚颜无耻。”
林辰将池姷柠护在怀里,他不会再给他们任何伤害姷柠的机会。
“池姷柠。”
不屑又高傲的声音。
她不回头便知道是谁。
谢司韵,又见面了。
池姷柠并不打算停留,眼下的她只有一个想法回去好好陪在母亲的身边。
“池姷柠!”谢司韵见池姷柠不理她,她的音调不由地加重。
“怎么没脸见人。”
谢司韵的话语里的看不起还是一如既往。
“听说你一回来就来勾引谢司言。”
嗯,还是这么的难听。
池姷柠眼下是一丁点也不想听到他们的声音。
“我让你走了吗?”谢司韵拦住池姷柠的去路脸上带着不悦,如果不是为了给宋悦瑶一个教训,她根本不会自降身份和池姷柠多说一句话。
“怎么骂了小的,来了老的来挨骂。”池姷柠的话毫不留情。
这样嚣张的态度,谢司韵还是第一次在池姷柠的身上看到。
这就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也对,她爹不疼,娘又活不久的,这个时候不嚣张,什么时候嚣张。
“池姷柠,你再怎么嚣张,也不过是我谢家的一条狗。
你知不知道你父亲在酒桌上像条狗一样谄媚,围在我父亲身边摇尾乞怜。
你若是再这样不识时务,别怪我不念旧情。”
恩威并施。
谢司韵想要让池姷柠做她的狗,一条朝宋悦瑶扑上去丝毫的狗。
“旧情,我和你没有旧情可言。”池姷柠丢下这句话,拉着林辰就走。
旋转门转动开的那一刻外面走进来的男子和池姷柠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