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不是来看笑话的,只是怕起冲突。”
她从地上坐起身,虚弱的身体摇摇欲坠。
我连忙去扶,却被她推开。
“那感觉如何?有什么观后感吗?”
我不知道周小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好说,“你的脸肿的厉害,敷点药吧?”
“你装什么装?”周小姐嘲讽道,“我最烦你这副虚伪的样子。”
“上次都那样怼你了,你还要假惺惺?”
我说,“不管你信不信,我都很感激当初我和程然离婚时你对我的帮助。特别是你给我上药的时候。”
那时候我无亲无靠,唯一亲近些的小思聪也已婚,周小姐是除穆先生外第一个向我伸出援手的人,她让我反抗家暴,让我勇敢离婚。
就算后来她讽刺我攀上穆先生才能跨越阶级,我也依旧记得她美好的样子。
周小姐抚摸着自己的肿胀的脸颊,云淡风轻的说,“这算什么,一点小伤。我妈腿都被打断了,不还是该过继续过。”
我惊讶,“你爸打的?”
怪不得她得知我被程然家暴后这么激动,还坚定的支持我离婚。
“你不是都看到了吗?”周小姐冷笑,“越是道貌岸然的人,背地里越是阴暗。他们都这样。”
“不过你也很可笑,虚伪又圣母,纯种大sb,怪不得被人欺负。”
我被周小姐骂的无力反驳。
“你走吧,跟小思聪说我答应了断就会断,让他能过过,不能过就离。我无所谓,大不了回去被打死。”
她虽然是无所谓的语气,但也带着赌气。
也不知道那个刘xx有什么魔力,能让周小姐这么死心塌地。
我叹口气,“那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病房外,周父正和小思聪高谈阔论,他春风得意,声音洪亮,而周母则畏畏缩缩的坐在一旁。
……
好在后面几天,陈茹没再找我麻烦,只是工作起来再没了之前的轻松自在。
同事们看我好像贴上了“关系户”三个大字,都疏远了我。
我也从小思聪那得知,他和周小姐到底没有离婚。
这天周末,一大早穆先生就来接我去xx寺祈福。
离市区不算远,一个多小时的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