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说出来，我们一起商量。”
我摇了摇头。
正好有护士过来告诉我们VIP病房已经准备好了，我于是让外公赶紧去休息。
也就此打断话题。
外公开始还不同意。
我告诉他，如果他倒下了，外婆就真的会出事了。
挺我这么说，外公才同意去休息。
外公进去病房后，我来到了楼梯间。
我拿着手机，界面是宋雅菲的号码。
我来回踱步，犹豫不决。
按道理来讲，外婆能顺利手术，我的确应该感谢她。
只是我实在猜不到她这么做的理由。
她有了孩子，有了爱人，我主动打电话过去，会不会给她带去困扰。
我心里很纠结，因此也忽略了宋雅菲怀孕给我带来的影响。
我甚至没有考虑为什么何阳要告诉我她怀孕的事情。
最终我还是没有拨通宋雅菲电话，而是打给罗助理。
我想中间调和一下，也许对双方都好。
“先生？”罗助理接到我的电话似乎很是疑惑。
“是我。”
我有些犹豫道，“何阳今天告诉我，我外婆的手术是宋总帮的忙，所以我想……”
我的话还没说完，罗助理就打断了我，“先生，您的意思是说，苏瑾珏是您的母亲？”
“对，没错。”
罗助理知道了我的身份，我想他也知道我为什么打这通电话。
“所以我想麻烦你替我向宋总转达一下我的谢意。”
“我们现在的身份很尴尬，我不方便打扰，所以希望你能代为转达一下。”
“当然，不单单只是口头上的感谢而已，以后宋氏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忙的，请尽管告诉我，我一定会竭尽全力。”
“抱歉，先生。事关重大，我可能没有那个资格帮你转达。”
罗助理这么说就是推诿拒绝了。
我知道他的意思，是要我亲自给宋雅菲打电话。
不过罗助理既然这么说，那我的担忧也是多余的。
“好的，我明白了，多谢罗助理。”
我挂断电话，坐在楼梯间的楼梯上，倚着栏杆出神。
看来这个电话是非打不可了。
既然是非打不可的事情，我决定不再内耗自己，不送自己改变主意，迅速拨通电话。
电话接通后，宋雅菲高兴地叫着我的名字，我没再犹豫向她道谢。
“宋总，谢谢你！我已经知道给外婆做手术的医生是你请的，十分感谢。”
“而且我已经和外公商量过了，如果以后宋总遇到什么麻烦都可以找我们我，们绝不会推辞。”
但是宋雅菲并没有接着我的话讲，而是提起了其他的话题。
“张天，我昨晚做了个梦，梦到院长妈妈还有你。”
“你们都在我的梦里告诉我，你们永远都不会原谅我，是真的吗？”
院长妈妈？
已经很久没有人提起了。
提起她，我心里只剩伤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