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次是几天一回,到后来她慢慢适应了,苏寿就恨不得天天晚上都来。
而且一次比一次激猛,一次比一次时间久。
最开始华莹只是呼吸有些凌乱,后来她咬唇隐忍,没忍住时便溢出几声轻喘。
对于苏寿而言,那就像给他下了一剂猛药,让他兽丨性大发。
华莹终于出声,是一种他从未听过的韵味,“你轻点啊。”
白天人前,她依然是一副平淡从容的样子,只有晚间被他禁锢的时候方才流露出一种让人发狂的情态来。
军营里条件有限,饮食也不好,华莹总是被他折腾,是肉眼可见的清瘦下来。
苏寿心疼,这才多少收敛了几分。
两军交战的时候,华莹便留在后方军营里,等着苏寿从战场上归来。
她听见前方震天的厮杀声,空气里若有若无地漂浮着一股焦糊又带着血腥的味道,别有一番悲壮的意味。
大娘跟在她身边,形容戚戚道:“这打仗是最残酷的,一场仗下来,不知道要死多少人呢。”
华莹道:“可打仗又是不可避免的,一国之长久安定,都是用这累累白骨堆起来的。”
一场战争结束后,要么将士们回营,要么后方的营地跟着往前迁去,驻扎在一座新的城池。
华莹帮忙接收伤兵,战后有那么几天时间忙得脚不沾地。
她做的金疮药,派发给受伤的将领们自行处理一下伤势,将领用后,第二天就开始消肿止痛,并开始结痂了,将领们不由大呼神奇,对华莹更是崇敬。
毕竟在军中,好的大夫太难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