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输吧,你不是我的......啊!”
在他松懈时。
慕知聿迅速找到他的弱点致命一击。
巴颜勒吃痛后退,一个没站稳。
从台上摔了下来。
“好——!”
景国的人立即起身欢呼。
“慕公子.......”
见慕知聿倒在地上痛苦的抽搐,便知他伤的不轻。
“姝华——”
容浔拉住想上台的姝华。
“别冲动,你上去要是让皇上看见了就说不清了。”
“......”
姝华含泪咬着唇。
不知是不是容浔的错觉。
慕知聿似乎朝着他们的方向看了一眼。
高台上。
澹台尧脸色肉眼可见的沉了下去。
看不出来。
慕知聿平时在朝中没什么存在感。
今日倒是让他大开了眼界。
只是可惜坏了他的大计。
着实该死!
一旁的澹台肆挑挑眉。
这慕知聿倒是个可塑之才。
景国这些年间对文官越发重视,越来越不在乎武将。
他出身于文官世家身手却如此了得。
也是难道。
“皇上,胜负已分。”
澹台肆出声适当提醒身旁的人。
澹台尧也没了法子。
只能将这口气咽下去。
他啪的放下茶盏起身对罢。”
说完。
他拂袖转身离去。
巴颜勒甩开身旁人的搀扶。
狠狠的瞪着澹台肆。
差一点,就差一点——
他就可以借景国公主将澹台肆踩在脚下了。
该死!
澹台肆站在高台居高临下的和巴颜勒对视。
像是一头高傲的雄狮。
藐视他眼前的手下败将。
事情已完结。
隔着雨幕,
澹台肆望着远处一道熟悉的身影。
心里自觉平静了下来。
下雨了,他也该带着他的王妃回府了。
比武场上的事情不出大半天很快就传遍了皇宫。
太皇太后此时正在栖凤阁修剪一束百合。
听临珈说完。
她气的将剪刀摔在桌上。
“之前从未听说过礼部尚书的公子会武功,难道是澹台肆刻意安排的?”
临珈不确定。
“这,奴婢也不清楚。”
“哼,这事将所有人瞒的死死的,除了澹台肆还有谁!”
桌上的百合开的正艳。
里面红色的花蕊像极了年轻女子的笑颜。
太皇太后看了,心里却突然涌上一股怒气。
“谁送的这花,长的如此妖艳!”
她起身将桌上的百合猛地扫到地上。
青瓷瓶应声而碎;
碎片将地上的百合花压的残破不堪。
“娘娘息怒。”
临珈伸手帮太皇太后顺气。
“左右这件事也没让宸王殿下察觉到,便算了吧。”
说着,她唤来丫鬟收拾地上的碎片。
太皇太后坐下来不停的喘着气。
“哀家就是不甘心,好不容易抓到那么好的机会,又搞砸了。”
她拿起水杯灌了一口水。
又问:“皇帝呢?”
“皇上现在在紫宸殿呢,听说发了好大的脾气。”
“哼,皇帝到底太年轻,如此沉不住气。”
临珈没搭话又给太皇太后添了一杯水。
“那娘娘可要过去看看?”
“不用了,有些话哀家也不便过去多说,
只是哀家没想到,浩儿如此刚烈的性子,
却生了皇帝这么个软性子的儿子;
昨晚澹台肆提着剑进他寝殿的事情,他居然就这么揭过去了!”
越说越觉得生气。
太皇太后一扫眼,看见旁边收拾碎片的年轻宫女。
怒气又浮了上来。
“滚出去,现在轮不到你们在跟前伺候!!”
“是,是.....奴婢知错......”
宫女被吓得魂飞魄散。
跪在地上请罪后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
太皇太后闭了闭眼。
鼻子连连呼着灼热的气息。
这些个狐媚子装柔弱给谁看。
个个都像那贱人一样,
天生一副勾引人的面皮子!
临珈似乎早已习惯了太皇太后阴晴不定的性子。
她待主子平复了些。
才躬身低语:“娘娘可别为了这点小事气坏了身子,这次不成还有下一次呢。”
“你说的简单,姝华公主这条路堵死了,
以后澹台肆只会更警惕,哀家再想动姝华,难于上青天。”
“娘娘也不用在姝华公主这条道上费心思,实在不行,也可以想另外的办法。”
“那你说除了姝华还有什么办法,
澹台肆在乎的除了这个宝贝妹妹也就没别人了,还怎么.....”
“不对——”
太皇太后想到了什么,
一点一点的笑了。
“也不对,除了姝华,还有一个。”
她仰头望着临珈,双眼似乎萃满了毒汁。
“你再说一遍,昨晚澹台肆提剑入皇帝的寝殿是所为何事?”
临珈恍然大悟;
低声道:“听说昨日宴会上,皇上叫了个男宠,
据说那男宠长的和宸王妃有几分相似,
晚些时候,宸王殿下便带人将紫宸殿的男宠都杀了个干净。”
“呵呵.......哈哈哈——!”
太皇太后突然放声大笑。
她笑的浑身颤抖。
这笑声如同暗夜里的鬼魅一般。
让人听了头皮发麻。
“我道他澹台肆多无情呢,说什么这辈子不会为任何人动心,可你看,还不是动心了。”
说着,她蓦的收起笑容。
“这人哪,一旦动了情,便有弱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