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霍红旗和霍南岳联起手来想害我们,同志,我们家三代贫农,是不可能做这些事的啊。”
张家人七嘴八舌地为自己辩解。
“我有保证书。”
霍红旗颤颤巍巍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大致意思就是合谋,张家人给他五毛钱做这件事,上面有张翠娟大哥张华的签字。
“现在人证物证俱在,我这就打电话移交给公安局处理。”武装部的同志说道。
这下张家人想逃都没法逃,村长愁啊,先进是和红旗屯无关了。
秀秀和霍庚春就在窗口趴着看远处的发展,就这阵仗,秀秀大致已经猜到事情的发展了。
霍庚春心有余悸,脸色发白,秀秀递给她一杯灵泉水才缓过来。
“没事,有你大哥在,不会有事的。”秀秀安抚地摸着她的头。
公安局的同志也是开着车来的,教唆犯罪和强j未遂都是情节严重的犯罪,尤其是现在的法律在不断完善变动,张家人赶上了热乎的时候,公安同志一来就不由分说的把人押走了。
笔录是直接在场做的,因为霍南岳提出自己家里还有怀孕的媳妇和受惊的妹妹,自己作为家里唯一的男人离不开她们,能不能直接在场地做笔录,公安同志看在霍南岳是现役军人的情况下同意了。
“放心吧霍同志,一旦出结果,我们立马来通知你们。”
说完,就对霍南岳敬了个礼。
霍南岳回礼,目光如炬送着他们远去。
回到家后,王韵兰就说:“还好庚春机灵,要是让他们得手了,我这辈子都不会安生的,等明天去完你们外婆家,咱们就回京城。”
她现在特别后悔,早知道把霍庚春留在京城了,炫耀也不是这样炫耀的,想做的事情没做完,差点把自己女儿搭进去。
“我去打个电话,你们都在家待着。”
霍南岳从抓到霍红旗就沉着脸,村里没有电话,要么去车程大概半个多小时的公社,要么去车程二十分钟左右的武装部。
他选择了去武装部。
霍南岳记性好,有个战友转业做了公安,电话号码他也记得,再加上家里的地位权势,是个不小的二代子弟,他们还算有点交情。
在战场上,霍南岳救过他一回,二人之间一直有个人情作为纽带。
“哟,霍南岳?真是奇了怪,大过年打电话,找我拜年啊?”对面那边的孙浩调笑道。
“找你有正事,拜年的事回京城我亲自去。”
孙浩收起吊儿郎当的态度,抽出笔记本和笔正色道:“说吧,啥事。”
“你在北省公安机关这块有能操作的熟人吗?”
“害,北省那是哥们的盘龙地晓得吧?我爹和我大哥都搁那呢,能操作的地方多了去,直说吧,能干我就干。”
霍南岳将近期发生的事情,以及张翠娟娘家人、霍红旗的名字都说出来,要求是重判。
孙浩没有过多犹豫就应了下来:“行,这事简单,我保证他们二十年之内出不来,那你那边武装部需要吗操作?我舅舅能处理。”
“不过分,让他们吃吃苦头就成。”霍南岳还是留有余地。
孙浩噗嗤的笑出声:“哥们,你这点血早就在战场上换了个干净,别惦记那点不值钱的血缘关系,薛元龙和常文济咋样了?”
“都好的很,都结婚了,一个在西北陪媳妇,一个在京城陪媳妇,没别的事,回京城我亲自去看你,电话费贵。”
告知到位后,霍南岳就利落地挂了电话。
电话那边的孙浩无语:“你霍南岳还出不起这点电话费?”
而后又拿起电话,直接接通到舅舅和未回家过年的大哥家里,告知他们这件事情。
在多方的督促下,负责该事项的公安局和法院在大年初一都加了个班处理,人情孙浩一个人担了下来,就当换当年霍南岳的救命之恩。
他舒了一口气,他们兄弟二人终于两不相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