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者能不能寻找到其他能量驱动的符文呢？
说了这么多，其实在风暴法神被俘虏后，他们就把主要研究方向确定下来了。
他们的方向是让其他能量转化成法力。
之所以选这个研究方向，是因为转化法力已经有一个很好的实践基础了。
那就是风暴法神的“法力之躯”。
原先风暴法神研究“法力之躯”的目的，是把它当做强化战斗力和保命的手段。
那会有万法之源这个便利高效的“能量转换器”在，他压根就没有产生过自己制造法力的想法。
即使在投降之后，风暴法神他们也没想过法力的事情。
符文学派建立后几千年的习惯，已经让法力变成一个很平常的存在。
所以符文法师从未想过没有法力了该怎么办。
“这样算是窃取了神灵的权柄吗？”
当赵平知道这个科研项目立项之后，他突然有些担忧。
这里的“神灵”，并不是指赵平这种，因为愚昧认知和翻译错误所产生的误会。
而是类似卡牌世界这种拥有自己的底层规则，能传创造出一个超凡世界的“创世神灵”。
登神之后，赵平也很好奇：
类似他和灵族诸神这种“神灵”，到底有什么资格称之为“神”？
他们充其量就是个超级打工人，是通过自己优秀的打工能力获得一点点公司的股权。
估计哪天离职了，所有的股权分红也会随之消失。
而这种误会的起因，是赵平最初遇到的尖爪兽族。
在边缘世界时，愚昧的尖爪兽把他们的撕裂之主奉为神灵。
因为认知错误带来的翻译问题，赵平自然也认为七级之后是成为神灵。
但官府入驻后，也有哲学、神学和人文科学类的科研人员专门研究这个方向。
在赵平成功“登神”后，便有了更加实际的参考依据。
所以他们认为，应该将“神灵”翻译为“先天强者”、“天命之子”、“英雄”、“神眷者”、“传奇”之类的，才更为合适。
而真正的神灵，应该是如同卡牌世界、万法之源这样的“创世神”。
为了区分原先的翻译错误，他们将其命名为——太虚真神。
当然，这还只是猜测，因为太虚真神还没有被证实。
而这里又引出了符文科技的另一个致命问题。
如果真有太虚真神，那万法之源是否有“人性意志”？
祂是否允许、或者有能力，让凡人在卡牌世界甚至地球世界使用法术？
原先科研人员一直认为，符文是这个宇宙中的普遍真理。
但根据符文法神们的陈述，符文其实只是一种文字，一种可以沟通万法之源的文字。
如果符文是与万法之源沟通的途径，那绘制符文法阵就相当于给万法之源写信。
通过法阵，凡人可以告诉伟大的太虚真神，我需要什么效果的能力。
再送上名为“法力”的货币，一个法术就从万法之源那买来了。
法术之所以各种千奇百怪，各种能量特性层出不穷，就是因为其借用的是万法之源的威能。
太虚真神拥有各种化腐朽为神奇的能力，自然跟只能挥洒能量的土狍子不一样。
而法师们研究符文，就是在研究与万法之源的沟通方式。
寻找更简洁、更快速、更高级的沟通方式，这是符文法师晋级的必经之路。
如果万法之源不愿意在其他世界传播他的威能，或者影响力扩散不到卡牌世界。
那华夏人族对符文技术的谋划，将成为一纸空谈。